敬酒结束了,或许接下来伴娘还有任务,不过我已经无法奉陪。我头晕腿软,急切需要躺下。服务生把我带到一个房间,嘱咐我在那休息会。我的身子刚挨着床,四肢还没伸展舒坦,敲门声就响起来了。到底是哪尊瘟神,能不能有点眼色啊?
“门没锁。”我没好气的大声说。
门锁咔嚓一声,进来的却是伴郎,他端了一碗白粥,笑道:“先喝点粥吧,这样胃会舒服点。”
我有点不好意思,为自己刚才恶劣的态度;也有点受宠若惊,为他一碗粥的关怀。难道我今年桃花特旺,走了一朵又来一朵?不过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接下来伴郎的话提醒我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
“新娘子说你胃不好,特意让厨房熬了粥,托我送过来。”
“哦,谢谢。”我讪笑着,这个孙莉莉,创造机会也不急一时,婚礼上消停点不行吗?
“那你先喝吧,喝了好好休息一下。”伴郎的态度礼貌而疏离,或许他刚才也看出了我的误会,所以才解释得那么清楚。
我点点头,低头喝粥。心里却在暗骂自己,难道离不得男人吗?任何时候都不忘做春梦。
再度躺到沙发上,迷迷糊糊正要进入浅睡眠状态,敲门声却又响起,有了刚才的教训,我这次没有恶声恶气,而是压着火气问:“谁?”
“是我。”一个好听的女声。其实这样回答的人最脑残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听出她的声音,比如门外这位,我知道她是哪路神仙啊。
“进来吧,门没锁。”够倒霉的,想休息下都不得安宁。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三十岁左右,容貌算不上十分出色,但有一种让人过目难忘的气质。怎么形容这种气质呢,柔如水,媚如狐,会激发男人天生的保护欲。这个女人,正是杜思尧的后妈,阮臻的初恋。我似乎有点理解阮臻的念念不忘了,即便她已为人妻,他的心依旧无法交付给另一个女人。
“你好,请问有事 吗?”我从床上坐起来,没来由觉得紧张。
“莉莉说你醉了,我过来看看。”她微笑着,摆出一种长者的关心。
“哦,谢谢。没什么事,只是头略微有点晕,躺一会就好。”我惶惶然,来者不善,她绝不只是来看看我这么简单。
“没事就好,今天你也的确是辛苦了。”依旧是以一种家长的口气说话。
我不吭声,以不变应万变,看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如果换在十多天前,她应该算是我的情敌,不过现在我和阮臻已经分手了,再去吃她的醋,似乎不值得。
“你,和阮臻在交往?”试探性的语气,是不确定,还是一种比较迂回的说话方式。
我沉默着,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实话实说。看来她还不知道我和阮臻的最新状况,否则也不会有此一问。既然不知道,那来找我,意欲何为?
“是的。”我微笑着,看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哦。”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在我床头的一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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