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谢谢医生,我不会再和这个放浪女动怒了。”秦俳说道。
苏阳眼角抽搐:“我要和你动怒了,老家伙。”
秦俳直接一愣,刚要说什么,就听苏阳继续说道:“你现在已经能走路了吧,能走就快走行吗?在这占着一张床,你个老家伙好意思的?”
秦俳被苏阳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蒙了。
“你在说什么?”
苏阳翻个白眼,也不管尊老爱幼乐,实际上,这秦俳才接近五十岁的年纪,根本说不上老。
只是,这厮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爱惜,不知是被酒还是毒掏空了身体,现在看来,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五十多岁的灵魂,却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身体。
苏阳虽然不知道以前在秦可倾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单就这么看来,秦俳绝对称不上一个合格的父亲。
“下床自己滚蛋,还是我给吴家洛那王八犊子打电话,让他带你走?”
秦俳双唇颤抖,颤悠悠的盯着苏阳,半晌后,终于从床上爬了下来死死的盯着苏阳。
“好啊,我说秦可倾你个贱女人,怎么回来对老子这么不客气,原来是找了个男人啊,行,真有你们的。”
秦可倾翻个白眼,嘴角抹出一抹嘲讽的微笑:“怎么老家伙,看不得我找男人啊,说实在的,他可比你认识的那些男人不知道强上千倍万倍,就是在床上也比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持久的多,对了,老公,给这个男人点颜色,不用给我面子。”
听到秦可倾说这话,秦俳整张脸都涨的通红起来,张口就要大骂,可是张开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苏阳耸耸肩,对着秦俳捻了捻手里的银针。
“哑穴,两个时辰内,你别想在说一句话,太吵了,现在我再问你一句话,滚,还是不滚?”
秦俳当即急躁起来,长着大嘴,但是吱吱呀呀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声带的部分完全麻痹了一般。
秦俳面露惊恐,伸手就朝苏阳的脸上打去。
苏阳哪会对他客气,当即一把抓住老家伙的胳膊,伸手又是一针。
这下,可不止秦俳不能说话了,就是整个右臂,也不能动了。
“再不走,你全身都别想动一下了。”苏阳眯着眼盯紧秦俳,秦俳心理一慌,额头上流下豆大的汗水,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端的甚是惊恐。
终于,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了顶点,这货终于忍受不了,从床上跳起来,衣服都没穿好,落荒而逃。
“慢着。”秦可倾却冷冰冰的开口道:“这份断绝关系的合同你还没签呢。”
听他这么说,苏阳又一把把秦俳扯了回来,拉着他的手指在合同上画了压,这才放他离开。
苏阳这才耸了耸肩,看向秦可倾。
就见秦可倾双眼空洞,没有一丝神采,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
兰市,吴家。
就在苏阳和秦可倾在公寓把秦俳赶走的时候,吴家一家三口也是团团的坐在一起。
“嘿嘿,老爸,你这一招可真高明!”吴家洛冲着父亲比了一个大拇指。
“没想到,你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让秦可倾乖乖就范,嘿嘿,现在秦可倾一无所有,剩下的就只有乖乖的嫁入到咱家的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了!”
此时的吴家洛已经开始意淫起来了,如果得到了秦可倾,自己应该如何对待她,让这个女人知道我的厉害!
脑海中幻想着男女不宜的想法,吴家洛的下体也开始有所反应,微微鼓起了帐篷。
这个时候吴藏经忽然间开口道:“对了,展云,上一次我让你保管的股份,还有人契,你保管好了没有?可不能出一点差池”
听到这个话,吴家洛的心脏顿时突突的跳动起来,上一次在澳口市输掉了度假村的全部股份,输掉了吴氏集团百分十三十的股份,就连秦可倾的人身合同,都被那个什么公子赢走了。
输的太惨太严重了。
吴家洛连个屁都不敢放,一旦自己说出来,吴藏经要是不扒光了吴家洛这身皮那才叫怪事儿。
苏阳没有把这事儿给捅出来,吴家洛也是乖乖的连个屁都没放,此时,虽然心中担心的要命,但是一想到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要把秦可倾压在身子底下蹂躏,吴家洛就自然而然的就先把那种担心给抛之脑后。
除了天大的事儿还有我爸给我顶着呢,我还需要担心什么?
“我保管的很好,爸,你就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秦可倾拿回去的,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吴家洛立刻开口道:“有雾国组织给咱们做担保,秦可倾能逃到哪去?这件事儿你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