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可不能表露出半点饿嫌弃,绝对不能让安月英看出任何的疑点。
要知道,今天这场戏,可是最重要的戏码。
他双手抄着裤袋,吹着口哨,悠然自得的走了进来。
看来安月英也是早就交代好了,这一路走来,张辉没有遭遇任何的阻碍。反而,那些把守的保镖看到他,一个个都点头哈腰,无比的恭敬。
张辉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安月英的客房门口,还没等动手,一个西装男已经毕恭毕敬的上前,乖乖的将门打开了。
张辉随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坏笑道,“小兄弟,好好干,等会儿叔叔给你买糖吃。”
那西装男板着脸,表情显得很怪异。看着张辉的目光,没有任何的情感,或者说,充斥着一股腾腾的杀气。
张辉当然也感觉到了,他凭着敏锐的直觉,立刻就意识到,这个西装男可不仅仅是简单的保镖。不,他像是韩大师的人。张辉分明扫到了,这个人的眉宇之间有一股缭绕的黑紫气雾。若隐若现,就像是一条蛆虫一样,不时的蠕动着。
这是只有常年习练蛊毒的人,才会有的迹象。通俗的说,这叫蛊气。因为习练蛊毒的人,无论防范措施多严密,多会受到蛊毒的反噬。只不过,有些高明的人,可以将反噬的蛊气,隐藏的很深,比如韩大师。
看起来,今天安月英找他过来,也是个陷阱啊。难不成,韩大师也在里面,早就布置好了机关什么的吗?
若然如此,肯定是韩大师又对安月英说了什么鬼话,或者做了什么,让她对张辉失去信心了。
但,现在张辉没有多余的选择,随即就进去了。
一切,正如他所料想。
进到房间里,就见安月英穿着一身宽松的长袍,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她一手端着一杯红酒,细细品味着。而在她的另一侧,韩大师恭敬的站着,手里还端着一个酒瓶。那恭敬的样子,跟他妈三孙子一样。
韩大师看到张辉,嘴角迅速露出了一抹阴冷的诡笑。
张辉进到房间后,外面的门立刻就被关上了。
接着,十几个黑衣人迅速站到了他的身后。
张辉不慌不忙,嘴角勾着邪魅的坏笑,悠然的走上前,随即在安月英的旁边坐下,翘着二郎腿说,“范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月英喝了一口酒,随即将酒杯递给了韩大师,皮笑肉不笑的说,“张辉,事到如今你还给我装糊涂。哼,亏我信任你,你竟然阴我。”
“阴你,范太太,你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了,我怎么阴你了?”张辉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紧紧注视着她说。
“行,我看你还怎么抵赖,你看看这是什么?”安月英无比气愤的叫嚷着,迅速将遮盖在腿上的长袍给拉了起来。
就见那原本修长细腻的美腿忽然变得无比臃肿,粗滚滚的,就像是水桶一样。当然,这还不是最夸张的。两双腿竟然黑不溜秋的,长满了杂乱无章的卷毛。
估计,任何人看到这,都会认为这他妈是怪兽的大腿。
“呀,怎么会这样呢。范太太,这和我没关系啊。”张辉故作吃惊的说着,眼睛却仔细在双腿上扫视着。很快,他就得出结论了。安月英的双腿是中了蛊毒,才会出现这种症状。
用屁股想,都能猜到,这他妈就是韩大师捣的鬼。当然,他也是要将这屎盆子扣到他张辉头上的。
韩大师这时果然沉不住气了,放下酒瓶,迅速走了过来,伸出手指指着张辉,气恼的叫嚣着,“姓张的,事到如今你还抵赖呢。说什么都没用了,这分明就是你用什么阴损的招儿,没用好,出了差错,才导致范太太的腿变成这样的。”
张辉上下打量了一番韩大师,坏笑着说,“哟,韩大师干嘛这么激动。这突然变年轻了,血气也如此的盛啊。”
张辉故意这么说,偷偷看了一眼安月英。这话也算说到了安月英的心里,她也不由多看了一眼韩大师。若不是自己的腿出了差池,她还真打算对韩大师动手了。这人的青春精华,似乎吧张辉还要丰盛,质量也更属于极品的。
韩大师心里一紧张,他从安月英的眼神里看出几分贪婪和垂涎,慌忙说,“范太太,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吗。就是这个小兔崽子,对范先生刷阴招,残害你的儿子小刚,现在又来暗算你。你想清楚,现在最好赶紧对他动手。”
被韩大师这么一提醒,安月英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脸上立刻多了一层杀气,瞪着张辉,冷声叫道,“姓张的,今天你栽到我手里,算计倒霉。我要为我儿子,还有我这双腿报仇。”
她话音刚落。,那些黑衣人立刻就朝前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