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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来一趟也不容易,”我语气诚恳的说:“回去后说不定还会有小问题要咨询你,你看你能不能留个电话给我。”
“有问题可以咨询医生。”小护士冷冷的说。
“医生的电话很难打的,”我不放弃,继续说:“我这点小问题,你肯定能解答。”
小护士犹豫了一下,说了声:“不可以,”转身离去。
肥仔在后面又是一阵奸笑。
在回去的路上,肥仔边开车边说:“那小~小护士好像对你比对我好啊!”
“这不是废话吗?明显我比你帅多了。”
“蛋,要不要脸。”肥仔骂到。
“我这是大实话,你说咱俩站到一起,让谁选也是选我啊!”
“切,我家芹芹就不~不选你,她讨厌你。”
我听后哈哈大笑。
“你他娘的,害的老子都不能去约会,今晚请我喝酒吧。”
“没问题,大酒大肉伺候!”
这是第一次进医院,几天后我的脚消肿复原,然后就又进去了,搞笑的是这次进去竟然是因为一不小心做了件善事,到现在我都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这天早晨阳光明媚,天气很好,我愉快的走在上班的路上。我上班要经过一座天桥,在天桥的入口处,我被一个推着自行车的阿姨截住了。
那阿姨自行车尾坐上载了很大一箱益力多,她一个人推不上去,想请我帮忙推一下。
对于这种举手之劳,任谁也不会推辞,我袖子一挽屁股一撅推着就上去了。
车刚上去,我还没来及直起身就感觉腰间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双膝顿时跪地。这时阿姨刚好回头向我道谢,看到我身后站着的两个人后,推着自行车一溜烟跑了。
在那一瞬间我已经懵逼了,扶着腰站起来转过身体,看到两个城管带着抱歉的表情站在身后,他们也已经知道自己打错人了。可话又说回来,打人这件事还特么分对错吗?
我搞清楚情况后,愤怒之极反而变的无比冷静,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两个部位:城管A的裆部和城管B的鼻子。
我集中全身力气猛的一脚撩向了城管A的裆部,城管A一声哀嚎捂住裆部弯下了腰,城管B一下惊呆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鼻子已结结实实挨了我一计重拳,他捂住鼻子刚要弯腰,我的膝盖已迎面顶上,城管B闷哼一声躺倒地上。我回头看到城管A还在弓着腰捂着裆部,照着尾椎骨就是一脚,城管A也是顺势倒地。
整个过程说来话长,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我看着躺倒地上的两个人,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就跑。
跑到天桥下面的时候,看到那个买益力多的阿姨正混在一群摆摊人群中逃跑,想想她也不容易,也不忍责怪,只能带着郁闷的心情去上班。
但此战,确实够我吹牛好几年的。
上班到下午,我感觉腰间越来越疼,撩起衣服让牛总看了看,青了一块,牛总给我放了假,逼着我去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