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停了,包括我和周宁志之间的再继续。仿佛天地之间所有的人们都在关注着这一场罕见的强降雨,同时也在等待着“莎莎”的到来。乌云一直压顶,仿佛天空中有落不完的雨水,土壤开始饱和了,吸收不了也排不完的雨水顺着大街灌入到了下水道里,最后下水道也满了,积水开始在街道上肆意横行。
河里面的水开始上涨,已经快要漫过堤岸,市民开始自发的组织起来保护这个城市——一旦河里的水漫过堤岸,那便是一场灾难。
我们蜷缩在家里,看着窗外的暴雨依旧,天边的乌云仿佛在嘲笑着大地的柔弱,但坚强的人们却没有被困难打到,看,远处的霓虹灯依旧在闪烁,人们的生活还在继续,再大的困难也难不住勤劳勇敢的人们。
我们已经有三天没有出门了,即便是出门那也是挽着裤管趟过漫过小退的积水前进,许多地方的水井盖都被拿掉了,只为能够尽可能的把雨水排出城市。人们都在祈祷着雨快点停,哪怕是下小一点也是好的。
去年寒冬里的干旱让人们头疼,谁曾想到连日来的阴雨也让人烦恼呢。
雨一直下。
我们依然没有宋玉宇的消息,看新闻,贵州那边受灾最为严重,但贵州人却没有被灾难打到,他们带给我们一次又一次战胜洪水的好消息。然而,我们却始终得关于宋玉宇的任何消息。
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杳无音讯。
“这他妈的得下到什么时候,老衲上个星期洗的裤衩到现在都没干,搞得贫道到现在连个裤衩都没得换,真空上阵凉快非凡,但总觉得裤裆里少了什么东西,凉飕飕的!”胖子在抱怨着天气,也在后悔当初应该批发个几十条裤衩放在家里当万国旗。
靖玫在在胖子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啊,一会老衲一会老夫的,我记得前两句话你还自称老夫是不是,你啥时候能换个花样?”
“老夫愿意说啥就说啥,你一个女人家管得着吗,一边去,找个吹风机把寡人的裤衩好好吹吹,再不吹都长蘑菇了!”胖子说完走到阳台上,拿着手机不断地拨打电话,他是在找人打麻将,但是别人都没空,杨过在值班,裴晶晶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我们四个人只要有周宁志在那就没有胖子赢的机会,只要周宁志一上桌那胖子必然输得连声音都沙哑了。我却没心思打麻将。气氛很沉闷,连续的降雨让气温也降下来很多,但是空气异常的潮湿,身上粘乎乎的,非常不舒服,太阳能的水都是凉的,连洗澡都不好洗。
宋黛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断地询问着宋玉宇在什么地方,我们只要想着各种理由搪塞,但是最终我们知道是瞒不过去的,宋玉宇一天不回来,那宋黛萱就会一直问下去。
他们兄妹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不管发生什么事,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不会变的。
宋黛萱的询问淹没在了呼呼的风声当中,风继续吹,来自远方的亲人的消息却从未得到过。宋黛萱这才意识到问题很严重,开始试着拨打宋玉宇的电话,关机,再拨打,依然是关机。
胖子和靖玫直接回到了卧室里不再出来,他们很不喜欢看见这种场合,万一宋玉宇有一个三长两短,那么宋黛萱情绪失控之后谁也不能保证宋黛萱的安全,万一宋黛萱再出个什么事……我知道胖子不是怕担责任。
戴璇忍不住了,把宋玉宇的去向说了出来,然后为她说了贵州那边的具体情况,但是消息有延迟,所以也不能判断宋玉宇就已经……
宋黛萱不信。
她立即冲出门外,来到了楼下,淌着水要去找她的哥哥,我们拉都拉不住。
在暴雨中,宋黛萱像是没有家的孩子,在哭泣在呐喊,但是苍天仿佛没有听见这位柔弱的姑娘的叫喊,继续吹着狂风,下着暴雨,把宋黛萱的呐喊声都淹没在了无边的呼呼风中和雨声当中。
没想到宋黛萱的劲有那么大。最后还是胖子使了蛮力把她从暴雨之中抱了回来,结果,她病倒了,发烧三十九度。顶着暴雨起看了医生,吃了药,暂时无大碍。
我们在商量着能否联系到宋玉宇,实在不行,我们只有去贵州一趟。当我们到车站的时候,去贵州的大部分车都停运了,原因是贵州那边的水太大,要等雨停了才行。
我们等不了那么久。随之,我们的心情也开始越发的沉重,预感到坏事即将到来。回想起我和周宁志之间的事情,再和宋玉宇的事比起来,不值一提,生死离别才是最大的事,爱情的分分合合,竟然没有一点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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