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我都在医院里陪着周宁志,医院里都有一个陪护的床,每天晚上我都睡在上米啊你,想着自己的未来究竟是怎么样的,有时候笑,有时候哭,偶上上上网,看着周围的人到底在干什么,但是那些想要加我的人,都让我拒绝了。
还有两三天就要过年了,那天晚上和戴璇在路上已经把小年稀里糊涂的过了,转眼间三年已经过去,我却浑浑噩噩的如今才找到方向,说来说去,还真对不起自己。
我不想再那样,就像戴璇说的,我们也该收手了。我们的事情暂时过去,但是总有一些人不会让我们过得安生。
一大早,我刚从卫生间里洗漱完出来,就看见一位三十多岁的人走进了病房,两手空空的。我不认识他,在见到他之后,他也看见了我,好奇地问:“你是?”
“你是哪位?”我觉得他有可能是周宁志的亲朋中的一位,但是我不认识他,“请问你是周宁志的亲戚吗?”
“是的,我是他表哥。”男人说,“我叫许文。”
原来是周宁志的表哥,怪不得他一大早就来医院里呢,看来是听说周宁志又来医院里了,所以来看看的。但是我看刘文举止古怪,站没有站相的样子实在有点别扭,但是我又不好说,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吧。
“哦哦,你好表哥。”我忙把折叠床收起来,然后拿出一个医院里本来就有的椅子,“你坐呀,吃早饭了吗,我去买。”
许文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突然笑了出来,随即他又收敛住了笑容,说道:“我们是不是认识?”
“认识吗?”我客气的说,“可是我不记得我们在哪里见过,不好意思啊,宁志家里的亲戚我真的没有认识几位,实在对不起,表哥。”
“你想不起来了?”刘文说话的时候,连忙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周宁志,“他一直昏迷着吗?都多久了,还在昏迷啊?这得花多少钱?”
我很诧异他怎么说这样的话,他们不是表兄弟吗,怎么能在病人面前说这种让人反感的话呢?我虽然心里那么想,但是嘴上却说:“是啊,一直都在昏迷着,也不知道要昏迷多久,是要花很多钱啊,表哥你坐啊,不要总是站着。”
许文点点头坐了下来。
他拿过我搬过去的凳子坐下来的失火,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胸脯上很长时间,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文胸勒得不舒服,所以把文胸脱了,现在我的毛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本来就很大的胸脯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摇晃……
而我的内衣现在就放在周宁志病床的一边,虽然是折叠起来的,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女性的内衣……我的脸顿时红了,连忙拿过棉衣套在身上,拉起了拉链后说:“要不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一下卫生间。”说完,我立即拿起放在一旁的内衣,急匆匆的去了卫生间。
到了卫生间,我快速地穿好了内衣,整理好了衣服后又走了出来。许文见我出来了,回头看了看我,眼神里却是带着失望,看来他已经注意到我刚才没有穿内衣了,此时见我把内衣已经穿好了,多多少少还是失望的。
我懒得去理会他的眼神,若不是他是周宁志的表哥,我现在都忍不住会骂他。
本来我对他流里流气的样子就反感,现在见他色迷迷的样子更加讨厌了,见他坐在这里也不说话也不走,忍不住说道:“表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医院里的?”
“哦,我听姨夫说的。”许文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睛又扫了一眼我的双腿之间,“我也是昨天才听说的,没想到宁志现在有女朋友了啊,还长得那么漂亮,嘿嘿。”
我心想许文怎么是这样的人,话语里带着一股流氓之气,让人听着就不舒服,甚至他还没有那些我曾经的客人有礼貌!
我见他眼睛瞄向我的双腿之间,立即把本来就闭着的腿夹得紧了。我是穿着纯黑色丝织袜的,里面还有一条瘦身的秋裤,外面套了一件很短的裹臀裙,因此在坐下来的时候,让人觉得好像没有穿内裤,只穿了一条丝袜一样。
我把腿比并紧了些,不动声色地说:“哦,那真是难为你有心了。”
许文干咳几声,又看了看我:“我们真的不认识吗,其实我们认识的,只是你认识得人多,想不起来了。”
“表哥,我真的不记得你了,我确定我没有见过你,也许真像你说的,我见得人多,所以想不起来了,你还有别的事吗?”我有些生气了。
许文见我生气,却是笑了笑,说:“你别说,我来还真有事,昨天晚上我去姨夫家里了,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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