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都在别墅里待着,我似乎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所谓何时,心中的寂寞和无趣依然无法排除,但却忘了凉席的存在。已经快半个月了,失联的凉席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越是不能被自己掌控的人就越觉得这个人很恐怖,本来我对凉席就有种后天的畏惧,现在他不见了,我便根本无法猜到他究竟在哪里,究竟要做什么。而且他本来就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混蛋,我越发的无法猜透他究竟在酝酿着什么,是不是和我或者说和我们有关系。
我想去找人试探试探口风,最好的人选就是悦悦。
悦悦比蓝蓝大一岁,身材也比蓝蓝稍微好一些——她比蓝蓝高出了半个头,且身材匀称几乎没有缺点。悦悦和凉席私下里的关系比较好,所以我想悦悦应该知道凉席到底去了哪里。
相比较于蓝蓝而言,悦悦的性格要更加冷漠,她看不起任何人,同样也被任何人看不起,并且她和侯三及熊八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这导致悦悦被孤立了,但悦悦以他独特的手段获得了凉席的“特殊”照顾:她拍了许多片子,也接了很多重量级的客人。
“到底什么事?”
中午,我见到了悦悦,在一家咖啡馆里。
悦悦似乎刚睡醒,情绪很不满,如果不是我提到了凉席,她似乎不会见我。我说过她是一个很冷漠的女人,即便是做了小姐也依然冷漠。
“悦悦姐,你知道祁哥去哪里了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哪里得罪了这个冷漠的女人。
悦悦斜眼看着我,点了支烟后吸了一口,然后被服务生劝灭了,这导致她更加的不高兴:“你找他干什么?欠你钱?”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还上班吗?”
悦悦忽然笑了出来:“我们?”她轻蔑的看着我:“我们指的是你和我,还是你和蓝蓝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些?”
我连忙摇头:“当然不是,我是想知道祁哥到底在哪里,好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
悦悦奇怪的说:“那你是担心他?搞清楚,你之前还想杀他呢!现在想起来关心他了?实话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你要是找到他,麻烦你打个电话给我,他还欠我的钱没有给。”
她说完,趁服务生没有注意,又点了一支烟。
这个没素质的女人!我心里想,但却依然堆着笑脸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不知道是否还接着上班……”
“你是贱呢还是傻?”悦悦打断了我的话,“人都不见了,你还想着联系他?之前你那刚烈的性子呢?现在知道找人了?少在这里装可怜,你不是挺厉害的么,有客人还不接,让蓝蓝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替你擦屁股,你可真有你的!”
我忽然觉得悦悦说的话很有道理,是啊,凉席都不见了,那我还在这里等着他做什么?我还需要和他有任何的联系吗?那三百万的巨额债务我已经有了着落,我完全不需要再和凉席有任何的瓜葛,直接一刀两断,从此再也没有关系,这就完了,我还到处找他做什么?
悦悦鄙夷地看着我,提起自己的小包起身欲走:“算了,看你傻呼呼的我就提醒你,别总把自己当回事,今天是姐姐给你面子,下子没事别再打我电话了。”
悦悦走了,我的心情忽然变得无比愉快!
快速地回到别墅里,我竟然高兴的睡不着觉了!在别墅里跳着舞蹈,我开心得像在欢乐的麻雀。是啊,凉席人都不见了,那我还和他再来往干什么?我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我收拾了一下后便出去了,可是却在半下午的时候接到了潘芳郁的电话,当我的手机上显示出潘芳郁名字的时候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怕还是怕的,从来没有做亏心的事的人能够坦然面对的,我以为是我和周宁志的事败露了,但潘芳郁打电话给我说的不是这些。
周宁志移情别恋了。
这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变故让我今天本来就喜悦的心情忽然变得更加愉悦,再也没有比情敌失恋更加让女人心情美丽的事了。挂了电话之后的我火速来到了潘芳郁的家里,看着他坐在一堆要卖的衣服中间哭得像个泪人,我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该!贱人!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随后痛苦地搂住了她:“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我宽慰她,但从来不直接安慰。“你怎么知道他变心了的?”
“他去学校之后,不管是QQ空间还是微信朋友我都看不到,他的通话记录我查了,有一个号码打得特别频繁!”
我的心忽然一沉,该不会是我的号码吧?我为了方便接客,特地买了一个号码,虽然身份证不是我的,但那个号码我一直都在用。现在装有那个号码的手机就在我的包里,只要潘芳郁鼓气勇气拨打电话,我的手机就会响。
我问:“号码你记得吗?”
“记得!”
我冒出了一身冷汗,问她:“那你打算打一下那个号码问一下看看吗?”
“我不敢!”潘芳郁柔弱的性格暴露无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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