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念初忽然感觉很震惊。
他之所以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唐若仪就是这样的人了。
既然如此,荆鹤东又为什么会一直和唐若仪纠缠?
“噢,对了,水。”荆鹤东看着她发呆的样子,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帮唐念初买好了矿泉水。
把瓶装水从随手丢在一旁的购物袋里拿了出来,荆鹤东男友力十足地拧开了瓶盖,递给她,催促她赶紧把药吃了先,再吃巧克力压压药味。
唐念初听话地吃了以后,边抿着巧克力块,边问他:“你既然知道唐若仪是故意的,为什么还喜欢她。”
这件事,荆鹤东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
“我喜欢她,那是从前,现在我并不喜欢她。”
“见异思迁了?”
“嗯,对。”他忽的一笑:“是见你思迁了。”
他确实不喜欢心眼多的女人,更烦手段多的女人。
从前唐若仪不是这样的,现在越发的恶劣起来,所以,他对唐若仪,已经从当初的非她不娶,一点点的因为她的放肆消磨掉了所有的感情。
他现在,只是出于怜悯和负责的态度在救治唐若仪,此外,并无半点爱情。
而且,他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另一个女人,全然是容不下唐若仪了。
唐念初听着他的话,吓得一呛,忙喝了几口水缓解尴尬。
为了换个话题,不要继续这种暧昧的话题,唐若仪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发烧?我又没说,难道你还会看病?”
“不啊,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你和平时不一样,一定是病了。”
“噗——”唐念初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荆鹤东皱皱眉,低头看着自己还没吃完的剩菜。
托唐念初的福,菜汤里不均匀的多了一层水。
他招招手喊了服务生来,说:“加两个菜,一个水煮肉片,一个清炒菜柳。”
唐念初慌张地用纸巾擦拭嘴角,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荆鹤东忽然蹦出这种话来,真的是吓着她了。
不过,好像荆鹤东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很是自然啊……
荆鹤东让服务生把桌上的菜全都收走,歪着头看着她,模样无语极了:“唐念初,你是故意的吗?这顿可是我请客,又没吃你的。”
“不好意思,我被你吓着了。”
“我吓唬你了吗?”他问。
“呃……你好端端地忽然说那种话,你不是吓唬我是什么?”唐念初白了他一眼,不屑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好到某种程度吧?你这样乱说话我会觉得很困扰的。”
荆鹤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郁起来。
她竟然说,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好到某种程度?
还说他是乱说话?
最重要的是,他的真情流露,竟然被她认为会引起困扰?
“唐念初,你没有搞错吧?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还是法定的那种,这世上除了亲生的血缘关系,就是夫妻关系最为亲密了,难道我得把你当女儿才叫好到一定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