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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们根本不想了解这些事情中有什么内情,他们需要的只是结果。
所以,荆鹤东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只需要承认自己做错了会改正就行。
其实对他来说,要不要继承权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他如今早已经脱离荆家有了自己的事业,并且经营得有声有色,只是为了唐念初今后能在荆家有好日子过有好脸色看,他才不得不这么做。
荆德威也知道儿子大了,翅膀硬了,多说也是废话,便对他打起了温情牌:“知道错了就好,以后,我不想再看到类似的事情。还有,你那个二奶,你必须解决。我听你奶奶说了,那女人虽然是念初的孪生妹妹,也算是出身名门,但有先天性心脏病,估计这样的身体也没法生出健康的孩子,你别忘了,你有个表姨妈就是因为分娩的时候诱发了心脏病母子双亡死在手术台上的,你也别害人家了。”
提及那位命苦的表姨妈,荆鹤东眉眼一皱。
“今年内,我要听到念初有喜的好消息,不然,有你好看。”
“知道了,爸,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念初估计在等我一起去奶奶那边吃午饭。”荆鹤东重重地把烟头按灭在华丽的水晶烟灰缸内,起身说。
荆德威不准备跟他废话,便同意了:“去吧,好好和念初搞好关系,毕竟,那是你当初不惜一起代价都要娶的妻子。”
最后这句话,荆德威说得很重。
荆鹤东点点头,转身离开。
*
当荆鹤东在客厅见到唐念初的时候,她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的慌张。
荆鹤东这几天忙得要命,今天终于有时间好好看看她了,他目光紧锁着唐念初那看起来气色还算不错的莹润脸蛋,只要见到她,心情就会无端好起来。
“念初,等了很久吗?”他上前,伸手想要拉她起来。
唐念初的表情十分冷淡,她对上他柔情满满的眸子,说:“佣人说,我们今天中午必须参加家族聚餐。”
“嗯,是的。”
“在那之前,我有话想和你说。”
“如果不是很急,就放到晚上吧,现在我有重要的事找你。”荆鹤东似乎并没有看出唐念初不悦的神情,他自顾自地说着,拉着她就走。
唐念初没办法,只能先跟他去。
荆鹤东带她去的地方就在不远处,那是荆家新盖的地下酒窖。
随着荆鹤东下了几层楼梯后,一个宽敞的酒窖呈现在了唐念初眼前。
装潢精致的酒窖是恒温的,以自然原木为装潢主题的酒窖色调清新自然,那些整齐的架子上摆放着一瓶瓶的葡萄酒,唐念初想着以荆家人的品位,这里每支红酒应该都很昂贵。
荆鹤东领着她到一整面墙前的展示架边,从架子上拿了一瓶酒下来,递给她。
唐念初并没有喝酒的爱好,她立即扯扯嘴角,说:“我不怎么喝这个,也不懂。”
“这是我们的纪念红酒,产自葡萄牙,三年前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