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段压下去了。
唐念初用客房里的台式电脑上着网,查询着关于荆鹤东的新闻,然而并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全都是或真或假的绯闻。
七点时,唐念初有些饿了,她翻着冰箱准备找点什么吃的应付晚餐,酒店餐厅的服务生就按了门铃,然后推了餐车进来。
有人已经将她的晚餐全部准备妥当,两荤一素加个汤,还有水果沙拉和布丁作为餐后点心。
唐念初倒也不客气,吃完就打了餐厅内线,服务生又上门来收取脏碗盘。
如此一条龙服务,倒也方便。
唐念初吃饱喝足,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去浴室泡澡去了。
等她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房间的沙发上赫然多了一个人。
唐念初身子一抖,荆鹤东他怎么来了?
不,应该说,他是怎么进来的?
似乎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荆鹤东扬了扬手中的房卡,眉眼中满是笑意:“我预付了房费,所以他们又给了我一张房卡。”
“荆鹤东,你真的挺无耻的。”唐念初站在浴室门前,散发着热气的小脸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红了。
他忍不住多笑了,把房卡又揣进裤袋:“我怎么无耻了?”
“大晚上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就闯进女人的卧房,你说呢?”她一脸的不高兴,转身就准备去拿衣服到浴室换掉浴巾。
如果她知道荆鹤东会这样忽然出现,她是绝对不会放松警惕穿着浴巾出现的。
结婚三年来,她就算在荆鹤东面前一丝不挂,荆鹤东也不会对她多看一眼,更别说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了。
可最近这男人简直就是头喂不饱的狼,她是真的怕了。
唐念初那急着要逃的模样尽收眼底,荆鹤东眼神越发变得邪魅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暧昧的低笑声,他忽然发现自己还真喜欢欺负她。
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他表现出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儿了,她肆无忌惮地冲他叫骂以及没心没肺地跟他拌嘴的样子,倒是越发的让他着迷。
唐念初心里咒骂着,这就拉开了衣柜。
在看见那一大堆品味和唐若仪一模一样的衣物后,唐念初第一次感到了深深地厌恶。
恐怕荆鹤东这么纠缠她,纯粹就是把她当做了唐若仪的替身吧?
没办法,谁让她那个妹妹病娇得可以,连剧烈的运动都不能做,就别说满足荆鹤东这种饿狼了。
唐念初踮着脚取一件高领毛衣,忽然就这么被人揽进了怀里。
“都要睡觉了,穿什么毛衣?”身后的男人开了口,低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醉意。
唐念初呼吸忽然变得困难起来,荆鹤东应该是喝了酒,她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混合着荆鹤东平时惯用的木质香水味,那味道变得十分特别,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
他扳过她的小脸,困住她的动作也更加用力起来,根本不让她有半点逃脱的机会。
他的眸子里,迸射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光彩,只因他们的距离是那么近,他随时都可以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