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走了……”
“真希望那个姑奶奶以后别再来了。”
站在小城那不算多高,但也因为建造时打入了木桩而还算结实的夯土城墙上,眺望着逐渐离开小城的军队。
一个身穿棕红色华服,头戴孔雀石铜冠,身周有十多个身穿皮甲的侍卫陪同的中年人,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松了口气。
只是,他的身边却是有着一个同样身穿棕红色华服,只是披头散发的少年人在碎碎念着。
“大王也真是的,为什么要派那种胡闹的小丫头来接收粮草,有好处都不知道收,害得我把私房钱全陪进去了……”
听的那华衣中年原本松了口气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怒容!
抬起宽大且带有汗渍的手掌,就向那正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的华服少年的脸上打了过去。
啪!
“混账!”
“你的那些私房钱算个什么?!连一队人马半月的粮草都买不下!!”
“你可知若非我舍了脸面,让家里费了大力把你挪用军粮抵债之事压了下去,又自费为军中添上那短缺的粮草,还把旧粮换成了新粮,你现在都已经被压在断头台上了!”
说完,这华服中年气喘吁吁的。
但看着被自己刚才那一巴掌打倒在地,此时正捂着印有一个通红的巴掌印的脸,明显有些晕乎的华服少年。
他竟是上前一步还想要再踹上一脚解解气。
看起来这孩子确实是亲生的!
只是,他这个举动却是被身边的那些侍卫手忙脚乱的给拦下了。
毕竟谁知道他这一阵饱含怒火的拳打脚踢会不会把人打死,打死了的话等气消了又会不会找他们麻烦?
“大人,还请息怒,大公子他毕竟还年幼,不知人间险恶,有了这一会的教训,想必大公子他一定会懂事很多……”
说着,这个留了一撮小胡子,穿着一件精工皮甲的侍卫首领还像着坐在地上的少年使了个眼色。
“年幼?”
看着面前抱着拳,睁眼说瞎话的中年侍卫首领,又看看那瘫坐在地上,捂着脸,也还好没有尿裤子的华服少年。
稍稍冷静下来了华服中年,挣脱了侍卫们同样放松下来的七手八脚,整理了整理凌乱的衣衫,冷哼了一声:“哼!都快十八了还年幼?”
“人家大王现在都已经治理大商好几年了!”
“我也是不知道遭了什么孽才生出这么个气死人的东西!”
“还学人家赌博?赌输了还敢偷悄悄的用军粮去抵债?你知道被申“太师”当面指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有多么害怕吗?!”
“那可是抄家的死罪!”
“也还亏人家把这事提前指出来了,要不然真到运粮食的时候才发现这事,惊动了大王你我全都得死!就是家里也脱不了干系!”
指着华服少年一阵怒吼之后,又是气喘吁吁。
本就身体不太好,这两天更是担惊受怕到几乎没合眼的华服中年,放下心中的重担又心情接连波动之后,眼前一黑,好悬没有跌倒在地。
“大人!”那些离得近的侍卫赶忙搀扶。
“爹!”被一巴掌扇到懵逼的华服少年也清醒了过来,面上有些焦急。
显然,还算有些智商的他,知道自己能够在身下这座小城中胡闹是靠着谁。
“没事,我还死不了!”
扶着城墙稍稍喘息,华服中年有力的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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