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真是个狠毒,是不是非要把阿司弄死了,你才开心?”
韩星洲这话,纯粹是在为夏卿卿抱不平。
苏沫离却是心惊,莫非,她做的事情,被韩星洲发觉端倪了?越想,她越是不敢再呆,“我先走,阿司,我明天再来看你。”
赶走了恶女人,韩星洲心情愉快,湛蓝色眼珠里满是畅意,“瞧瞧,关键时候,还是得靠我。”
北辰司看他,唇角露出了点点笑意,“星洲,还好你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不一巴掌拍上去。”
“你怎么样了?”韩星洲看他,目光自然的带着紧张。
“没事,只是失血过多,你可帮我查了,是谁想要我的命?”北辰司黑眸冷冽,声音瞬间阴沉。
“还没有头绪,爆炸太大,把附近的电管都给炸裂了,当时乱成一片,我查不到什么有效消息。”韩星洲愧疚的垂头。
他至今不敢来看北辰司,一方面是想着追查情况,另一方面则是无法面对北辰司。
他害怕北辰司同自己问起,夏卿卿的下落。
“那就慢慢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北辰司冷笑,嘴角讥诮的扬起,声音冷厉更比暗河的冰。
韩星洲点了点头,“裴文宣的手下,好像牵扯其中,不过裴文宣并不知情,阿司,你别怪他。”
“知道了。”北辰司神色倦怠,身体恢复的再快,毕竟只是表面,气血的补充,绝不是短短几天,就能完全充满的。
就在这时,杨如萱跟北辰沛铭来了。
韩星洲很有眼力见,转移了话题,“既然阿司没事,我也就放心了,等你好了,我、你、裴少,还有唐少,再聚一起喝酒。”
北辰司笑,玩笑道,“星洲,你这哪里是来看我的,分明是想着我珍藏的美酒。”
韩星洲不好意思道,“你知道就知道,干什么非要拆穿我,还在伯父伯母面前,真是。”
说着,他连招呼都没打,急匆匆离开,好似是真的恼羞成怒的样子。
离开没多久,韩星洲顿住了脚步,心底隐隐浮现几分怪异感。
北辰司同他说话,怎么一句都不问夏卿卿?!莫非,是北辰司在害怕,不敢问?
那他就先当做不知道,说不定等下次他再来,夏卿卿已经找到了。
***
“哥。”
微弱沙哑的嗓音唤着他的名字,夏瑾墨登时从浅眠中惊醒,“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还痛不痛?”
夏卿卿笑了笑,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生气,“有哥哥你在,我能有什么事,就算是阎王爷,也不敢收我下去啊。”
“贫嘴。”夏瑾墨嗔怪一句,抬手搭脉,仔细检查着。“还算好,只是要好好养一段时间。”
“我睡了多久?”
夏瑾墨取了棉签沾水,擦拭她干涸开裂的唇瓣。“不多,刚好十天。”
“十天?”夏卿卿微愣,情绪立刻激动起来,“那北辰司怎么样?他为了保护我,也受伤了。”
“你醒了,就只问北辰司?”夏瑾墨脸色瞬间阴沉,“夏卿卿,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