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迪的办公室里,两个女人见了面就是一通紧紧的拥抱,“你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这里有多难熬。”
“很难熬吗?你不是有灰太狼吗?”安兰才说一句,就看到芬迪神色有些不自然。
“你胡说什么?”芬迪一向大大咧咧的,现在竟有些扭捏,更让安兰不由乱猜想。
“你们不会真的有事吧?还是你想好了要做红太狼?”安兰打趣她,却又暗自为芬迪高兴。
“再乱说我不理你了,你不是说不来的吗?这次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受不了对某人的相思之苦?”芬迪反过来奚落她。
安兰摇摇头,一抹忧伤取代了刚才的开心,“我有任务。”
“什么任务?”芬迪不明白安兰话里的意思。
“啊……没什么,”安兰的心慌跳了一下,她差点说漏了嘴。
芬迪见她神色不安的样子,其实她已经猜到了,从一开始公司派他们过来,就是另有安排,现在看来罗蒙还是选择让安兰下手。
“卡卡怎么样?有没有想我这个干妈?”芬迪换了个话题。
“有,不过现在也估计把你忘记的差不多了,像他这个年龄见谁多就会记得谁,”安兰说着又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其实这一个多月,她没有一天不在思念着某个人,特别是当天他晕倒在自己家里以后,她就又多了一种负罪感。
“他……还好吗?”安兰犹豫了一会还是问出口,她知道在芬迪面前自己无须隐瞒。
芬迪看着她,“想听实话吗?”
从芬迪的表情里,安兰已经隐约的感觉到了什么,“当然。”
“他从法国回来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身边的女人天天换,甚至都会带来办公室,中国有句话叫花天酒地,说的就是他现在这个情形,”芬迪才说了这么一点,就看到安兰的脸一阵难看。
“我才说了一半,你确信后面的还要不要听?”芬迪又问了一遍安兰。
安兰摇了摇头,像是失血的灵魂,“我只要知道他好就行。”
芬迪揽住安兰的肩膀,“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好,但从表现上看,至少比你好。”
“过得比她好”,安兰笑了。
乔暮白怀里的女人因为刚刚剧烈的运动还香汗淋漓,“寒,我都动不了,下午我要请假休息。”
乔暮白捏了一把她还娇红的脸,“随便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
女人得宠般的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那你晚上去我那里?”
说到晚上,乔暮白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我该去哪里还用不着你提醒,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赶紧收拾一下走吧。”
女人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有些不情愿的整理好衣服走出乔暮白的办公室,在经过海伦时,她敲了敲了海伦的桌子,“寒让你送杯咖啡进去,要不加糖的。”
“知道了梅部长,”海伦回答,然后冲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
“这个女人叫梅若,是乔暮白新聘任的公关部部长,现在已经爬上乔暮白的床,在公司里经常有种老板娘的颐指气使,”芬迪和安兰与从乔暮白办公室出来的梅若走个对面,但她们谁也没有睬谁一眼。
安兰摇了摇头,“那个男人可能真的是太饥渴了吧。”
“我看也是的,”芬迪附和着,然后两个人呵呵笑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一个男人正沉着脸看着她们。
“我是太饥渴了,只是不知道安小姐怎么知道?”当他的声音在她们面前响起时,两个人的笑声嘎然而止。
“乔总……”芬迪有些怯懦,可是安兰却并没任何畏惧之色。
“连身边的女人都不放过,你饥不饥渴似乎很明显,”安兰没想到一直苦想着见面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身边的女人也包括你吗?”乔暮白的反问让安兰有一瞬间的难堪。
“乔总,别忘记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并不是你身边的女人,”安兰又一次撇清和他的关系。
公司里的见面以两个人的剑张跋扈而结束,安兰心里有气,乔暮白亦是。
她才离开一个月而已,他就换掉了她的办公室,而且还接连不断的换女人,是这个男人一开始就不是从一而终的主,还是他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忘记自己?安兰不由的思索着。
“你在想乔暮白还是在想杰瑞?”芬迪洗过澡朝安兰走来,她现在全身只围了一条短短的浴巾,在灯光下如一条妖娆的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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