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女人。
他知道,那个女人不是芸芸,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她。
安兰的房间,杰瑞站在窗前有半个小时了,他却一句话都没说,而她也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她竟然不想去解释。
“兰,你到底解释一下呀,”一边的芬迪再也看不下去了。
安兰依旧是不说话,大大的墨镜还挂在她的脸上,与这个环境格外不相衬。
“兰……”芬迪又叫了安兰一声。
“你出去,”杰瑞开口了。
“我……安兰你好好和杰瑞解释一下,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杰瑞,你和乔暮白不会有什么的,”芬迪听得出杰瑞的怒气,她怕这个男人伤到安兰,因为在法国这个男人也是出了名的暴躁。
“出去!”杰瑞转过身又大吼了一声。
安兰拍了拍芬迪的手,“没事,你先回去吧!”
芬迪不相信的看了他们两眼,临出门的时候,给安兰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如果有事就给自己打电话。
安兰点点头,看着芬迪关门离开。
杰瑞走了过来,一把将安兰从沙上揪起来,然后扯掉了她的眼睛,她脸上的青紫一块一块的映在杰瑞的眼底,仿佛她和别人打过架一般。
这个情况让杰瑞有些意外,“你……你怎么了?”
安兰也是经过了昨夜,才知道原来男女的欢.爱可以疯狂到那种地步,乔暮白大概太久没有碰女人了,竟然如狼一般的将她全身啃咬个遍。
“没事……昨天晚上喝多了,走路时不小心磕的,”安兰庆幸乔暮白只说了半句话,
“是这样?”杰瑞显然不信。
“嗯,那个地方的路不平,我去那里的第一天,就扭到了脚,”安兰只有继续编瞎话。
说到这个,杰瑞倒是不再怀疑,因为就是芬迪打电话告诉他,安兰受伤了,他才不放心的趁着周末赶过来看她。
“现在好些了吗?”杰瑞的声音温柔下来。
“嗯,已经好了,”安兰有些心虚,都一直不敢看杰瑞的眼睛。
杰瑞扶着她坐下,然后蹲下身体并握住了她的脚,安兰慌忙的抽开,“干吗?”她一副惊恐的样子。
杰瑞笑笑,“我想看看你的脚,”他说着又握住,并开始脱她的鞋子。
“杰瑞……我没事……脚太脏了,我还没有洗,”安兰不知为什么,就是感觉特别别扭,想想乔暮白给她捏脚洗脚时,她竟然都没有这种感觉。
“没关系,”杰瑞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而她的一双脚已经暴露在杰瑞的眼底。
美丽的女人连脚都是完美的,安兰的脚如白藕一般,在灯光下闪着光芒,杰瑞的心头燃起一股火。
他起身弯腰,然后一把将她抱起。
“啊……你干嘛?”安兰也慌了。
“你不是说要洗脚吗?”杰瑞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而他抱着她朝浴室走去。
安兰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在楼下的时候,她说要给他单开房间,可是他却坚决不肯,他的行李连他的人一同住进了她的房间,现在他又这个样子,安兰为今晚不安。
乔暮白喝到脑袋晕胀,可是仍然挥不去安兰的样子,他对这一夜充满了恐惧,这一夜也注定了难熬。
当墙壁上的时针已经指到十一点,乔暮白的心就猛跳一拍,他怕这个时候……
“结帐,”乔暮白甩出几大张大钞然后离开。
他上了车,一路飙开到安兰入住的酒店,看着几十层楼的大厦上亮着的灯光,他突然想冲上去。
“喂,给我查一下安兰的房间号码,”乔暮白酒气熏人的冲酒店前台服务员吼叫。
“先生,我们不能私自透露客人的入住信息,”前台小姐礼貌的解释。
“什么?不能透露?”乔暮白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尴尬。
“叫你们的经理来见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乔暮白,乔氏的总裁,明天……明天我就叫酒店姓乔,你们……你们都给我滚蛋”,乔暮白竟然撒起了酒疯。
酒店的服务员听到乔暮白的名字才仔细看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男人,“是他……我见过报纸上他的照片。”
服务员慌了,乔暮白恨恨的看着她们,拿起酒店的电话,按出了一串号码……
安兰被杰瑞强按在酒店的浴盆里泡脚,只是她并没有舒服的感觉,更多的是别扭,她又想起了自己脚扭到的那一晚,想到了自己的脚被乔暮白握在掌心中的温暖,突然,她很想他。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让安兰仿佛找到了什么理由,“杰瑞把电话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