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期待听到她的回应。
可是除了他的声音,整个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而他在床边也没有看到女人的东西,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快速穿上衣服,再去酒吧时,门上挂着白天歇业的牌子,他拍了拍自己的头,酒吧都是夜间上班的,这个时间他肯定找不到人。
一路回到酒店,才到门口就看到了戴着咖啡色墨镜的安兰,她提着行李站在车边,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乔总,你迟到了。”
他走近她,看着她波澜不惊的表情,心里突然没底,“那个……你什么时间回来的?”
“昨晚?”安兰淡淡的笑着,在阳光下有些恍眼。
“你喝醉了,昨天那场比赛你输了,”安兰依旧是笑。
“我昨天真的喝多了,那个……我昨天为什么没有回来?”乔暮白想知道昨天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是谁,他知道那绝对不是梦,他身体的反应他自己清楚。
“你……”她说了一个字,然后凑近他的耳边,“酒后乱性了。”
“和你吗?”乔暮白看着她,期待让他的心咚咚乱跳。
“呵呵……你肯定是做梦了,我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是午夜一点,当时叫你回来,你坚决不肯,”安兰打开车厢放着行李,同时详细的说着昨晚的经历。
乔暮白愣在那里,他看着她,感觉她没有撒谎,只是他不知道昨天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是谁?
安兰坐到了驾驶室上,样子惬意而又自在,完全看不出一点疲惫,乔暮白只感觉心底一股一股的往上冒凉气。
“看你昨天醉酒及过度劳累的份上,今天我开车,”安兰故意把‘过度劳累’四个字她说的特别重,而且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
乔暮白神色疲惫,再加上现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也无法集中精力,她来开车不愧为一个好主意,可是他总感觉她的笑容挺阴的。
“昨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真的不是你?”乔暮白在车子开启之前,还是问了一句。
安兰看着她,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她的表情,但她嘴角自在的笑意却落在乔暮白的眼底,“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她。”
酒店的老板娘走过来,“你们下次再来,还要住我这里。”
“当然,你做的面很好吃,谢谢你肯教我,”安兰与老板娘俨然成了朋友。
听到她们的对话,乔暮白似乎已经确定了,可是他还是犹豫了一下,开口问向老板娘,“那个……你是什么时候教她做的面条?”
听到他的话,安兰的笑意更浓。
酒店的老板娘看了一眼安兰,“她呀……昨天半夜喝的醉醉醺醺的回来,非要我教她学做面,我是好说歹说,她才肯去睡觉,结果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学了,而且她做的那份全被她吃掉了。”
“嗯嗯……还很好吃的,”安兰在一边插嘴,可是乔暮白却根本没有心思理她。
“她什么时间回来的?”乔暮白似乎还是不相信的又问一句老板娘。
“一点左右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老板娘说完,趁乔暮白转身之际吐了一下舌头。
乔暮白看着安兰,又听到了老板娘的话,他不得不相信,昨天晚上和自己一起疯狂的女人不是她。
“走吧,”乔暮白的身体压着座背,慢慢闭上了还带着血丝的眼睛。
“我们走了,有时间去C城记得给我打电话,”安兰在车子启动之前,给老板娘告别。
“知道了……你也别忘记了我给你说过的话,”老板娘的声音飘入乔暮白耳里,可惜他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心思去琢磨这句话的含义。
车子绕过弯弯曲曲的小路,朝着大道驶去,安兰不时的从墨镜里偷看着那个疲惫的男人,她知道,他原来是在意的。
“喂……要不,晚一天再走吧,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是不是舍不得昨夜的人?”安兰说话刺激他。
乔暮白仿佛睡着了一般,没有搭话,其实他在懊恼,懊恼自己喝多真的乱了性,此时,他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他感觉对不起沫沫。
“你不要这样啦,男人搞一夜情很正常的,现在女人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个什么劲?”安兰看出了他的情绪,小声的安慰他。
“闭嘴!”乔暮白如被惊醒的狮子突然发怒,吓的安兰赶紧咬住嘴唇,“都是你没事要拼酒,以后你最好少去那种地方,一个女人搂着男人又蹦又跳的成什么样子。”
他竟然把矛盾都指向了她,昨天还压着的火气似乎在这一刻都迸发出来,安兰是又气又笑,但又只能忍着。
一阵手机铃声猝然响起,乔暮白瞪了安兰一眼,胡乱的掏自己的口袋,这个时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