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用刀片划自己,现在已经满身都是血……”
没等女佣说完,乔暮白就跑了出去,苏黎黎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女佣,身体抖的不行。
乔暮白赶到阮碧盈房间,看到她正用刀片一下一下划着自己,脸上没有一点痛苦,更多的一种惨白的绝望,而她白色的裙子已经被染成红色,她的手臂上、腿上全部都是被刀片划破的口子,正向外渗血……
管风明站在一边,说话的声音都颤抖,“她谁都不让靠近,我们离她近一些,她就用刀片更猛烈的划自己,她这是自残呀。”
乔暮白是呆愣的,他被她的样子惊住了,看着她一刀一刀的割划着自己的皮肤,都犹如割着他的心,他看不下去,拳头重重的打在墙上——
此刻,他很懊恼晚上对她的绝决,要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
“乔先生你不要自责了,赶紧去劝盈盈小姐,不能这样下去了……”一边的女佣有些着急的摇着乔暮白的胳膊提醒他。
看着她不停的挥舞着刀片,乔暮白痛苦的叫出声,“盈盈……”
可是,当他试着向前迈了一步,便看到阮碧盈又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的划了一刀,甚至他都看到白色的肉翻出来,而鲜血跟着瞬间凝结成滴,落在白色的羊绒地毯上,如一朵一朵盛开的花……
“你不要过来,我现在谁都不要见,你们都不要我了,连暮白都不要我了,让我死吧……”
“盈盈……”那一刀仿佛划破了乔暮白的心,他又痛苦的叫了一声。
“走,你们都走,让我死……让我死……”她似乎失去了理智,对着自己的手臂胳膊又是一通乱割,仿佛那些刀子不是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她不会痛一般。
“不要……”乔暮白也发疯一般的跑过去,将她那个带血的身体拥入怀中,她的身体是冰的,冰的让他有一种掉入冰窖的寒冷。
苏黎黎没有因为乔暮白的拥抱停止动作,反而更加激烈的挥舞手中的刀片,只是这一刀一刀都划在乔暮白的身上、脸上,一股股腥热的液体奔涌而出,瞬间,他也血肉模糊。
“盈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伤害自己?”乔暮白顾不得身上的伤痛,顾不得她也在伤害自己,他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抱着……
“啊……放开我,放开……你们都不要我了,我不要活了……”阮碧盈悲凄的哭声,让所有的人都一阵心酸。
“我错了,暮白不会不要盈盈的,”乔暮白现在终于明白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她对自己的依赖也超过了他的想像。
“你骗我,你不要盈盈了,”阮碧盈沉在他宽阔的怀抱里,激动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手里的刀片从指尖滑落,站在一边的女佣快速跑过来,将刀片拿走。
“暮白,不要离开盈盈,不要不管盈盈……”阮碧盈用沾满鲜血的手捧起乔暮白的脸,带着期翼、带着乞求、还有着卑微的可怜。
乔暮白的心在瞬间被粉碎,一点一点的飘落,如同阮碧盈掉下来的眼泪,“暮白要盈盈,暮白会一直和盈盈在一起……”
听到他的话,阮碧盈那张惨白而痛苦的脸,露出了笑容,像是一个得到满足的孩子,而这个笑容只持续了一秒,然后她捧着他的手滑落,而她的身体也直直的倒了下去……
“盈盈……”乔暮白惊恐。
“快,快送医院!”管风明哆嗦着咆哮。
阮碧盈柔弱的身体在风中摇曳,乔暮白抱着她奔跑的样子落到苏黎黎的眼里,她的一颗心也跟着流血了。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苏黎黎咬着嘴唇呢喃。
连续两天苏黎黎都没有见到乔暮白,她一个人呆在这样陌生的宅院里,她的心越来越冷,冷到她感觉身上的被子都是冰做的。
乔暮白从医院里回来,抬头看到他的房间里亮着的那盏灯,淡淡的光晕透过窗帘传过来,让他这两天疲惫的心一下子找到了依靠,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他快速来到房间推门而入,而映入他眼帘的竟是床上那个蜷缩成团的身影。
心,一下子紧了,这两天他顾着另一个的时候,竟然忽略了她。
“沫沫……”他走过去,轻轻的叫了一声,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还醒着?
只见苏黎黎的身体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她的一双手紧紧的揪着被子,无助中带着恐惧,一双美丽的大眼神空洞无神,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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