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房这种事就算做不到绝无仅有的精品美食,可只要味觉正常的人,正常的饭菜想来也做得出来。不过离上殇绝对是个天生同厨房犯冲的主,吃饭她行,做饭就……
于厨房的恩恩怨怨,离上殇实在不想多说,反之水仙仙听后竟是笑了。轻声展了笑,水仙仙说道:“当真这般夸张?离姑娘可没哄仙仙?”
翻了个眼,离上殇道:“没事我哄你作甚,再说了又不是什么值得拿出来炫的事,我瞎扯骗你啊。你要是不信的话大可去问白大人,我敢保准你要是开口问他有关我的厨艺,他能给你吐出一箩筐的抱怨来。”
白泽远话虽不多,不过每逢有人问起离上殇厨艺时,他的怨气却是足的,那气怨横冲的怒,隔着那张寡淡的脸也能瞧得真清。一提白泽远对于她厨艺上的诸多不满,离上殇这处也是恼的,气着面说得手舞足蹈,可叫水仙仙都笑了。
抬袖掩了面唇,水仙仙笑着说道:“倒是不知白大人那样的人,竟也有埋怨他人的时候?”
横了一眼,离上殇道:“他那样的人怎就不能有埋怨别人的时候?我可同你说啊,你可千万别叫那厮的表面给骗了。不管那家伙面上看着如何侠正,事实上也是个奸诈的主,你要是太信他那面那套功夫,总有一天得叫他骗咯。”
离上殇这番话,不若落到谁的耳中,都会觉着她纯是诽谤,毕竟就白泽远平素给人的感觉,实在想不到他会是个奸诈无耻之徒。闺蜜之语,自是深交之下的实言实语,只可惜白泽远的正人君子形象已是根深蒂固,饶是离上殇嘴上如何嫌着白泽远,水仙仙那处也只仅笑却不相信。
笑,是一刻都没消着,听着离上殇对于白泽远的诽谤,直到离上殇的话声落后,水仙仙那处才笑着说道:“看来离姑娘与白大人的关系,当真极好呢。”
突然出口的笑语,叫离上殇收了声,面上带怪眉梢上挑,上下看扫水仙仙一脸鄙嫌样,离上殇道:“你说我两关系很好?”
点了头,水仙仙说道:“难道不是?”
重重“切”了一声,离上殇道:“当然不是,我两的关系好,别逗了,要是我两的关系也能算好,这世道上就没冤家了。我说水姑娘,我两关系极好这种话你打哪听来的?”
水仙仙道:“这样的话无需从旁处听吧,只消瞧了,怕是谁都看得出吧。再说了,说白大人和离姑娘关系极好的又不止仙仙一人,旁人也都是这样说的,显然你两也不算冤家,而是欢喜冤家。”
欢喜冤家。
这样的形容可叫离上殇寒的,身子不受控的抖了一下,过分夸张的反应惹得水仙仙再度失了笑。失笑的声音,配上离上殇愈发弃嫌的脸,瞧着轻笑的水仙仙,离上殇道:“不止你一人?那敢问还有其他什么人?”
水仙仙笑道:“问天也是这样觉着啊,他不但觉着两位关系极好,甚至还同仙仙说,说两位乃幼时一块处大的玩伴,从小便定有亲约。虽然离姑娘与白大人平时总是喜欢互相斗嘴打趣,不过,不过……”
有些话虽是实实在在听来的实话,不过要经己口复述出来,却不是人人都能说利索的。也不知水仙仙从问天那处听了什么不着边的胡话,这伙子说着说着脸竟是红了。
事关自己和白泽远,离上殇已是够上心好奇的,如今见着她说着说着竟是面红收声,离上殇那处更是奇了。心儿就像猫抓一般,离上殇急着问道:“不过什么啊,你到底说啊,问天那家伙又到处胡说什么了?”
离上殇的催,使得水仙仙面上的臊红更是晕染,低头红羞着脸,水仙仙道:“问天那话,说实的仙仙倒也不觉他是胡说,因为仙仙也觉着离姑娘与白大人的确关系非同一般。虽终日总是斗嘴打趣对方,不过仙仙看得出来,你们心中都有对方,彼此都是将对方挂在心上的。”
他两彼此将对方挂在心上,这事还用水仙仙说?闺蜜闺蜜,既是闺蜜,身份自与旁人不同,不将闺蜜挂在心上,这心尖上的处还能搁谁。
水仙仙这话,一开始离上殇也没觉哪儿不对,故而对她面上的臊红极是不解。心里头泛了疑,也纠纠的思了怪,不过很快的,一个诡异的念头从心底闪过,念头一闪,上一刻面上还是一面不解的离窟主,下一秒脸上直接浮了谲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