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汁液滑入口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式的不同,连那种涩味都没有那么明显了。
但惊诧只是暂时的,一开始还算顺利,可是当疼痛再次袭来,连喉咙好像也在因为疼痛而震颤。
对方却不允许我浪费,死死堵住了我的嘴唇,同时我感觉到有什么在按抚着我的喉咙,帮助我吞咽。
这样的过程实在称不上美妙。
由于疼痛,我几次都咬到了什么柔软。
直到药效开始发挥之后,我才反映过来做了什么。
蚩尤去而复返,替我擦去额头、脸颊和脖颈上的汗。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虽然觉得尴尬,但也无法抵抗,闭上眼,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知觉渐渐恢复了,四肢却依然软趴趴的,指甲也疼得厉害,刚才发作的时候,死死抓住了石床和蚩尤的手臂,我的手况且那么痛了,也不知道蚩尤怎么样了。
忽然,我感觉到唇瓣上多了一股力量,那微凉的物事在我的唇上轻碰着,摩擦着。
这样的动作太过暧昧,我不由得屏住呼吸。
鼻息间传来熟悉的气味……是蚩尤?
他想干什么?
我觉得自从到了这里之后,蚩尤的举动似乎越来越奇怪了——额,在这之前,他是会体贴人的吗?我可没忘记,之前女魃受伤的时候,这家伙可是直接让我一个女人背着女魃的,当然,那种情况下,那样确实是不得已的做法……
如果是以前的他的话,恐怕会直接拿根竹竿灌我嘴里,这才比较像他的作风吧?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幽幽开口:“装睡不累么?怎么,亲都亲了,你是不打算负责?”
一听到这话,我猛地瞪大眼睛:“什么负责?又不是我让你做的!”
他还很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看来你很清醒么。”
我闭上嘴。我错了,这个蚩尤还是和以前讨厌!
“好了,瞪着我干什么?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一命吧,难道你们圣女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蚩尤戏谑的话语,让我回想起眼下的情况。是了,此时我顶着的是圣女的皮囊,只要按圣女的方式怼回去好了。
想到这里,我冷冷的看着他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也救了你的一次吧?”
“是没错。”蚩尤笑着摇头:“不过怎么想都觉得这笔生意不划算啊……你只需要在关键时刻拉我一把,但我这可是要照顾到你痊愈为止吧。”
“你大可现在就走,我绝不追究!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看着他那一副斤斤计较的小市民模样,哪里像是和黄帝对抗的大人物?尤其是他现在偏偏还顶着孟鸿宣的外表,看上去就更可恨了!
“那可不成,昨天才被你像是吃肉一样又咬又啃的,看,我这手臂上还都是伤呢。”他撸起袖子,上面清晰可见好几个深可见肉的齿痕在上面,想来就是我昨天疼痛至极时留下的。可是问题在于,当时我明明拒绝过了,分明是他自己非要这么做的。
这是欺负我发作的时候,无力拒绝,赖上我了是吧?!
我咬牙切齿,恨恨的瞪着他道:“那你想怎么样?我让你咬回来总成了吧?”
蚩尤抬起手指在我的面前摇了摇,用戏谑的口吻悠然道:“不成不成!狗咬了你,难道你还要咬回去不成?我堂堂九黎族的骄傲和尊严可不许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随手抄起手边的东西,就朝蚩尤扔去:“去你妹的!”
蚩尤敏捷的闪开,望向我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异样的神采,只是这光彩稍纵即逝,他摇头叹道:“你这个女人好没有道理,不咬你也是错,难道你希望我咬你?”
“滚——”我下意识四处找东西扔,然而没等我找到东西,蚩尤已经朗笑离开。
偏偏他找完茬儿,还留下了食物。
我望着那碗看上去不怎么样,但闻起来确实挺香的食物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屈服在自己的胃下。
不管怎么样,总要先填好自己的肚子不是?不然到时候看是要和蚩尤吵还是和他打一架,都没有力气。只是这一碗肉和菜混在一起的糊糊是什么鬼?这菜我在2017年都没见过,这就是所谓的野菜吗?还有让一个病人一大早吃这么浑的肉粥真的好吗?
我忽然觉得自己这条小命落在蚩尤的手中,真是太危险了。
纵使他是九黎族的首领又如何?会做饭吗?能照顾病人吗?这又不是领兵打仗!想到以前曾经看到的野史中自生自灭的野生军,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为了补充体力,勉强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了。想想昨天蚩尤烤鸡肉的时候,也是只洒了盐巴,想来那是仅有的调味料了。本来食材就很悲剧,调料又差强人力。
果然人啊,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宝贵!
食品安全算什么?要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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