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楚平静的看着她烦躁的表情,然后语气平静的说,“帮我脱/衣服。”
什么?
温暖不可思议的瞪着薛楚。
这个男人是欺负她欺负的上瘾了吧?
让她准备洗澡水也就算了了,这会儿还让她帮忙脱/衣服?想搞事情啊?不过也对,薛楚这个臭男人想搞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丫的。
温暖觉得凡事都可以忍,但是这种触及底线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做的。
她懊恼又生气,已经不能在对他笑脸相迎了,遂怒道,“你自己没有手吗?你是残疾人吗?生活不能自理吗?”
她一连三个问题,把薛楚都给问乐了。
他只淡淡的说了句,“脱,还是不脱?”
真搞笑,他让她脱她就脱啊?
话外音:又不是脱自己的,干啥不脱?脱/光他,脱/光他,脱/光他……
可是温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她环抱起双臂,将头扭到一边去,“薛先生,我想我们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我们每天谈的还少吗?”
她被气到无语。
扭头恨恨的瞪着他。
他像是一只魔鬼一般扯唇淡笑,“怎么?终于无话可说了吗?过来,帮我脱/衣服。”
他真的是只不折不扣的大魔鬼,不对,是大魔王。霸道,难缠,又可恨。
温暖特别不情愿,特别生气的走到薛楚的面前。
薛楚张开双臂,悠闲的等着她为自己效劳。
温暖接下来却没什么动作了,而是仰头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我,们,离,婚,吧!”
他登时心下一紧。
他眸色变得暗黑起来,瞳孔微缩,脸色也渐渐变得阴沉,盯着她,似是有些不可思议,又十分的不悦。
“我说,薛先生,薛大总裁,我们离婚吧。”她再次大声的说道。
他咬牙切齿,“你可想好了,我们现在结婚还不到一个月,现在离婚,你可是一个子都拿不到。”
温暖扯唇无所谓的笑笑,“不用你提醒,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原本以为,我们可以相安无事,互不相干的过完这一年的所谓的婚姻生活。可是,我们结婚才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一些你我都不能掌控的意外,不是吗?不对,是我不能掌控的意外。所以,我不想再每天看见你,对我颐指气使,霸道的凌辱。”
他将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她所谓的不能掌控的意外,是指他对她做的那些事……他突然感到心中像是被碎玻璃划过一般,是酸酸的痛,只是他分不清,这痛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不舍她离开。
“你说什么?颐指气使?霸道凌辱?呵……”他冷笑一声,眼眸赤红,然后大声质问道,“当初,难道不是你为了钱而主动找我说要协议结婚的吗?”
“为了钱?你说我是为了钱?”温暖指着自己的鼻子,仰头愤愤的瞪着薛楚。
“难道不是吗?难不成你早就喜欢上我了?”
她从他的眼中读到了严重的鄙夷。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我不是因为钱才嫁给你,更不是因为喜欢你。混蛋!”她大声吼回去,眼圈通红。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倒霉透顶,段一凡当初那话说的没错,他简直就是个扫把星,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被卷进这场狗血的婚姻里头,还失了身。
现在抽身离开,虽然是桩赔本的买卖,但总比以后赔的更多了才强吧?
她眼圈通红,有些哽咽。
可他像是听到了一句非常搞笑的笑话一般冷冷的笑了起来。
“温暖,你真虚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吗?你故意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让我多加钱罢了。好,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我薛楚……”他俯下头,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咬牙切齿的说,“……有的是钱。”
温暖生生地按捺着胸臆间的愤怒,隐忍着眼中的泪水。
他实在是可恶至极。
他可曾知道舒姨当初单独找过她,而且已经对她泄露了杀机?她也恨自己当初贪生怕死,又盲目的相信了他这个伪君子,所以才想出一个和他协议结婚的狗血方案,如今简直是把自己给害惨了。
“怎么?你无话可说了吗?”薛楚愤恨的瞪着她,突然执起她的双手,生生地按在自己的胸前,“既然无话可说,那么,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脱!”
他身上滚烫的温度隔着衬衣的衣料传进她的掌心里,顺着手心的纹路迅速的蔓延进她的四肢百骸。
她极力的夺着自己的手,他却极力反对。
此时,两人争执的点其实已经不在于她要不要帮她他脱/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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