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他实在是太恐怖了,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带着强大的寒气和戾气,彷如能勾魂索魄一般,在瞬间之内就能将你打入地狱,从此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温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冲动的举动,明知道这男人不好惹,却还不信邪,非要和他杠上。
他像是一尊黑色的冰冷的巨象一般站在她面前,而她此时就是一只可怜的柔弱的蝼蚁,似乎只要他动一动手指头,她就嗝屁了。
温暖在床上不断的后退,惊恐的看着薛楚一点点朝她逼近。
“你你你别冲动,俗话说,冲动是魔鬼……啊……”薛楚突然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猛地向外一拉,她吓得鬼叫一声,转身她就成了他的怀中的猎物。
他紧紧地钳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温暖战战兢兢的,心里怕死的紧,“我说,咱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呢是吧?你先放开我,咱们用君子的方式好好交流沟通一下嘛。”
“我不想再跟你废话。”
巨大的恐惧之下,温暖想要吞口口水,却又被口水呛到,“咳……那个,你别这样说自己,你说的怎么能是废话呢,那都是金玉良言,坐下来,有话慢慢说。”
薛楚嘴角微微上扬,旋起一抹邪魅恐怖的笑来,两眼黝黑如点墨,眼神深邃而幽冷。
她现在想要跟他坐下来慢慢谈了,呵……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的觉悟来的太晚了些。
他突然一个大力要将温暖推到在床上。
温暖的脑仁因为惯性,人虽然四仰八叉的倒在了绵软的大床上,但是脑仁似乎还留在半空中,一阵头晕啊。
很快,薛楚的长身便覆了上去,结结实实的压在她的身上。
她这会儿脑子都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呢,再一被他重重的一压,差点就完全清醒不过来了。
身上似有千斤重,压得她简直要要吐。
可是,即便是在此时此刻这种危机指数蹭蹭上涨的情况下,她居然还脱线的想,当年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时候恐怕也就是这种感觉吧。
“薛楚,你给我起来,我被你压得都快要吐了,我好难过啊啊啊啊……放开我……”
薛楚势必要给温暖点颜色瞧瞧,两人在你推我压当中肢体接触过于频繁,突然哧啦一声,呃……
两个人同时僵硬住,温暖下/半身的裙子居然被他一不小心给扯烂了。(笔者说,是有多不小心,明明就是故意的……)
呃,她里面穿的居然是黑色的……呃……
黑色的半透明内内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呃,少儿不/宜……
薛楚突然感到小腹处一阵异动。
“混蛋,色/狼,流/氓……”温暖扯着脖子一通大喊,踢腿,挣扎,突然……呃……
她一不小心一脚踢在了某人的命根子上。
呃……
“啊!”一声痛呼,随即薛楚便翻身从温暖的身上下去,跪爬在床上,脸红脖子粗,双手捂着自己的命根子,双眼憋痛憋得暴突,整个人都不好了。
“死……女人,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薛楚忍着痛咬牙切齿的道。
虽然温暖看着他那吃痛的小瘪三的模样很想笑,但是却又着实害怕她这一觉让薛家折损了半边天啊。
“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啊……”他瞪眼,咬牙,呼痛,“你死定了!”
话说,这貌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冒犯他的……宝贝。
这会婶可以忍,叔不可以忍。
他突然一个翻身再一次将温暖压在身下,并且一直大手死死的钳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粗暴的去撕扯她的衣服。
温暖挣扎着,“你要什么吗,你疯了吗?快放开我,放开我……疯子,混蛋……”
“疯了的人是你,我告诉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他脸色又黑又红,咬牙切齿的道,双眼里喷射着火焰。
温暖陡然觉得身上一凉,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像个百花花的水饺。
而他,就跟中了邪一般,一边说,“既然你也说我们是法定夫妻,那么我就要你知道作为一个妻子究竟该履行什么义务。”
“你放开我。”温暖努力的挣扎着,心有余却力不足,无助,屈辱让她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江水一般汹涌而出,“你要是敢动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混蛋……”
“我说了这都是你自找的。”说话间,他已经退下了自己的西裤,然后是……
温暖突然感受到某个僵硬如铁又火热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柔软,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抖如筛糠。
咒骂变成了哀求,她哭着哀求他放开他。
“你以为箭在弦上还能不发?”说完,他毫不怜惜的大力一挺,尽根没入温暖的身体,肆意驰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