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破坏他和温暖的婚事。
温暖正想给薛楚打电话的时候,她的手机便先响了,来电人正是薛楚。
她在电话里哽咽着,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向薛楚解释清楚,薛楚听完之后完全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并且还好言相劝,让她不用在意,只好好准备婚礼就行。
温暖有些诧异,又有些受宠若惊。
她本以为自己这次是死定了,而他也一定会趁此机会将事态扩大,将她置之死地,美化他的形象,并且顺理成章的将婚约解除。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温暖当下心里除了很难过之外,还对薛楚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他这个男人其实很可靠,让她很有安全感……
大多数女人都是藤类植物,她们喜欢依附男人生存,或是在精神上,或者是在物质上,又或者在精神、物质两方面都是。
温暖突然觉得薛楚这男人很靠得住,这起码说明了她对薛楚这个人并不抗拒、排斥,甚至还有了想依赖他的潜意识。
温暖和牧宇森闹出的绯闻很快便被强制压了下去,不仅是如此,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记者敢再偷拍薛楚和温暖,以及做相关报道了。至于薛楚究竟使出了怎样强硬的手段去对付那些新闻媒体恐怕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无端闹出这么大的事之后,温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牧宇森更是避如蛇蝎,不过好在牧宇森也十分知趣的没再招惹过她。
这天下午,温暖接到了舒姨打来的电话。
舒姨邀请她晚上到薛家吃晚餐。
话说,自从温暖和薛楚爆出婚讯之后,温暖从来都没有去过薛家做客呢,这次去,她则是以薛家未来女主人的身份亮相,定然不能太过随便,所以她特意买了新衣服,施了精致的妆。
晚上七点半,温暖准时到了薛家别墅。
想必是舒姨提前嘱咐过,以至于这里的佣人见了温暖都会礼貌的微笑着与她打招呼,并叫她,“少奶奶”。
温暖一时间十分不习惯“少奶奶”这个称呼,被人叫的特难为情,面红耳赤的不知该点头接受还是该摆手拒绝。
舒姨叫她过去陪她到沙发上坐,温暖依言从命。
这小老太太还是和以前一样严肃,并没有因为她是未来的薛家少奶奶就对她变得如何客气,相反的,她板着脸,秉持着一颗如传道士一把虔诚严谨的心跟她讲薛家的规矩教条。
都已经是21世纪了,这老太太还将这19世纪的古板教条,温暖听的耳朵都该流脓了,面上还得维持着镇定,佯装听的很认真,并且全部领会了主旨。
外面响起了一阵车躁,外面的下人过来禀报说,“舒姨,少爷回来了。”
舒姨扭头张望了一眼面花园的方向,然后说,“告诉他们摆饭吧!”
“是!”
薛楚从外面进来,却看到温暖也在,目光落在她身上,是些许的冰冷。
温暖只略显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紧接着舒姨便向薛楚解释道,“是我请温小姐过来的。”
薛楚因此什么都没再说,只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温暖,随即便去洗手间洗手。
薛楚洗好了手,从里面出来,抬头看到温暖正站在洗手间门外。
温暖朝他笑的生疏而干涩,“我来洗手。”
他随即很快将挡在门口的身子闪开,温暖站在里面洗手,也未关门。
他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扭头对她说,“一会儿吃完晚饭,我带你去选枚戒指吧。”
温暖将水龙头关闭,抬头,湿着手找可以擦手的毛巾。
薛楚随手摘下来可用的白毛巾给她,她说了句谢谢,一边擦手,一边问他,“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薛楚表情冷淡,声线也是不冷不热的平淡,“一会儿吃完晚饭,我带你去选枚戒指。”
当初薛楚虽然是向温暖假求婚,但是也做足了戏份,连钻戒都派上了。
但是那没钻戒,原本是给关子琪准备的,这个温暖也清楚。
想必这枚钻戒对薛楚来说意义非凡,只能给他此生的挚爱……关子琪,而她,作为一个无关痛痒的炮灰、棋子,恐怕还消受不起那么贵重又意义非凡的东西。
温暖也是聪明人,在瞬间便想明白了这些,于是她笑着点点头,“好啊!”
晚饭十分丰盛。薛家的大厨是从英国请来特级厨师,做出的采品可媲美星级酒店。温暖这个吃货,食指大动,一不小心就忘了顾及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