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怪过他。
“念念说,你要是追不回她干妈,她就不会再见你了”
临走前,他的小女儿抱着他的腿,一本正经的把话告诉他,让他转告给洛谦想想都觉得好笑。
洛谦边往外走,扬了扬手臂说道,“告诉她,很快我就会带着弟弟妹妹去看她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乘坐了飞机过去。
一落地,直奔酒店。
在大堂等着,看到她跟一群人进来时,洛谦才站起了身,唤道,“安安”
沅夏安脚步一顿,循着声望过去,看到洛谦的时候她还吃了一惊,“你怎么过来了?”
她不过来,洛谦就主动过去将人抱紧,“你不回来我就来找你”
大厅人来人往的,她脸一红,推攘道,“别闹了,赶紧回去”
“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我可是一个晚上没有休息,你就这么狠心?”
这一番话说的沅夏安不好意思,又不是她求着洛谦过来的,没有休息能怪她吗?
虽然这么想,可到底还是心疼他的,问道,“你订房间了吗?”
“没有”
“没有?那你晚上住哪儿?怎么跑的这么急连房间都没有预订?”
“我是怕我老婆跑了,所以才急匆匆的赶过来看着”
低沉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委屈,他退开了身,“老婆,我和你住一间不可以吗?”
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别乱叫!”
他扒下了沅夏安的手,“你不是我老婆还能是谁的老婆?哪个不怕死的敢从我手上抢人?”
“你…”又羞又躁,沅夏安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在其他人的哄笑声中,转身就往楼上走。
眼疾手快的洛谦立马挡住了沅夏安想要关上门的举动,一只手抵着门挡着,硬是挤了进去。
抱着人又亲又哄的,这才让她消除了冷脸。
没好气的说,“你要睡在这里也可以,你睡沙发要么打地铺”
“遵命”
这么厚着脸的洛谦真的是很少见,以前都是她被拿捏的死死的,现在难得可以使唤他。
一会儿说要喝茶,一会儿说肩膀酸了让他捏肩。
她忙了一天,穿着高跟鞋走了太久,脚酸,洛谦自告奋勇的说要帮她捏脚。
沅夏安也由着他,力道舒适的令她想要睡觉。
眼皮子越来越沉,昏昏沉沉之间,总觉得痒,微微眯起眼睛,“你干什么?”
“你使唤我使唤了这么久,我这么乖,你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付点报酬?”
很好,捏脚捏到了她身上,趁着她神志不清衣服都快给她扒光了,沅夏安猛地惊醒过来,用力一脚踢在他身上,“混蛋!”
“嗯...”
他不否认,抓住了她的脚腕,将人拖了过来,用力挤进她腿间,哑着声,“我可是在来之前答应了念念要把你带回去的,还要带回去她的弟弟妹妹”
“…”引狼入室说的大抵就是现在这样了,沅夏安悔的肠子都青了,就不该心软答应他住进来。
第二天,她差点没能够起得来,揉着酸痛的腰身爬起了床,脚步发着虚。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怎么她瞧着在洛谦这里像是倒过来了?三十岁的男人还这么精力旺盛,她以后的日子是不是难过了?
她起来的早,洛谦摸了摸床榻的一边温凉,知道沅夏安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看到地上散乱的衣服,长指捏了捏眉心,似乎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其实他一直忍着想给沅夏安一个好印象,但是她那么不设防,安然的睡着,一下子就贼心起来了,心爱的女人躺在面前,能忍住才有鬼了,禽兽一回又能怎么样?
洗了澡后,将屋子内收拾干净,随后才出门去找她。
他在慢慢的改变看法,重新认识他没见过的沅夏安。
此刻的沅夏安正坐在秀场的贵宾席里,不时的跟旁边人交谈,看上去光艳/照人,令人挪不开眼睛。
认真工作的沅夏安,也很迷人,比任何时候都要勾/引的人心动。
忽然间很庆幸,他还有机会能够看到不一样的沅夏安,还有机会靠近。
这么多年,她唯一没有变过的大概就是对自己的那份感情,洛谦心底微微沉郁了下来,西装裤口袋里隆起的东西仿佛在发着烫,他伸手进去握住,大拇指不断的摩挲着盒子边沿,该怎么对她开口呢?重来一次,她会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