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到了这里还要你来受气”
贺耀庭的道歉令沅夏安愣了愣,“学长这不关你的事,他从头到尾针对的人就是我,你是被我无辜牵连进去的,应该道歉的人是我”
“夏安,你可以不用去的,这种事我自己会安排,不需要你一个女人去出面”
“没关系,我本来也要跟他说清楚”沅夏安说的也是实话,她还有话要跟洛谦谈清楚,所以这事是她自愿。
贺耀庭还想说话,她忙阻止,“好了学长,你放心,我没事的”
回到了坞峰建设后,她专注于工作中,拼命去了解这个项目相关的资料。
不过是个助理,现在却成了项目负责人,公司里难免有说闲话的人,她也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直到快要下班的时候,她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
点开,——晚上八点半,维尔斯酒店609。
“……”大写的懵逼,这个号码她认得,没有备注也认得。
忍着怒气拨通了电话,不多时便被接通。
手机里传来男人慵懒低沉的嗓音,“沅小姐这么心急?离约定的时间可还早得很”
“不是说好我来订地点吗?!”
“嗯?”他笑,“有什么区别吗?我订你订,结局都是一样的我帮你减免了一部分工作,你不感谢我反而还来兴师问罪?”
洛谦笑骂着说,“白眼狼”
“…”我!
沅夏安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恶狠狠的低吼,“洛谦!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倒是说说我哪里过分?”他话语渐渐冷了下来,“夜不归宿你还有理了?跟着野男人跑了,还给你脸了是吗?”
“…”妈蛋!谁是野男人!好想摔手机!
“你说话放尊重点”
“我不够尊重你?嗯?”他嗤笑,“我只在床上对女人尊重,怎么?你要试试?”
“洛…”几欲张嘴都无从辩驳,白皙的脸被憋的通红,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要脸!”
“呵,看样子,你是不想签了?”
好吧,有钱的是老大,她认输。
“我签!”
“想签/约就少说话多做事,只有我满意了你才好交差,懂?”
“懂!”咬字极重,牙龈都疼得厉害。
准时下班,到了八点半,她才气急败坏的杀到了酒店,到的时候,房间内还没人。
她坐着等,怒火难消。
什么鬼?申城这么大,她还躲不开洛谦了是怎么的?
越等火气越大,超过了约定时间,洛谦都没来。
恨的牙痒痒,这杀千刀的!没点时间概念吗?
晚饭也没吃,气的胃疼,一个人静静坐着,困意袭来,睡了过去。
她醒是被一阵异样弄醒的,懵懵懂懂的睁开了眼睛,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触电。
等等,她在这里干什么?
迷茫的大眼渐渐恢复了清明,这颗毛茸茸的拱在她脖子处的脑袋是…洛谦?
用力推了推,“你放开我!”
“放开你?”她衬衫胸前衣襟扣子被解开了大半,内衣边缘若隐若现,他笑,“你来这里不就是想签/约?”
“是又怎么样?!”
“宝贝儿,我约在这里的暗示不信你不懂,想签/约可以,喂饱了我再说”
“…”好想打人。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衣衫解开了大半,她讨饶,“我…我来这里只是有话想跟你说清楚,你放开我”
“做完再说”
“…洛谦!”她愤怒低吼了一句,曲起腿就想踢他却被死死锁住。
他挤进了双腿间,痴痴发笑,“你要是踢坏了,下半辈子就得守活寡独守空房了”
“我昨天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我不要跟你结婚!我要和你解除婚约!”
“到嘴的肉你还奢望我吐出来?”捏着她下颌,眼底阴沉不定,“安安,你怎么这么天真?”
媚眼如丝,清澈眼底漾着水雾,脸颊绯红如霞,呼吸也紊乱着,胸膛起伏不定,“洛谦我是认真的,我不要…唔…”
惩罚性的重重咬在她唇上,完全不给她说话的空隙和机会,攻城略地般掠夺着她的呼吸,寸寸剥夺过她的气息。
缠绵一吻,退开时他眼底墨色更浓,染上了情/欲,“再说!说一次我就做一次”
“沅夏安你想跑?想都别想,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没有想跑,你为什么从来不肯听我说话?你不是很怜惜她吗?我退位将位置还给她,你还不高兴了?凭什么!”
“谁他妈让你退位?”洛谦在忍耐着燥热也在忍着脾气,在她面前爆粗口也是因为她太不识抬举,“我要想娶她,我他妈还用大费周章的跟你订婚?你的心呢?沅夏安,你有良心吗?”
“…”被他吼的一怔,她也有火,天天看着那朵白莲花在身边晃悠,谁受得了?
用力推搡,“我良心被狗吃了你满意了吗?嘴上说你不在意她,结果呢?你是怎么做的?一个电话你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了,她有什么事都来找你,你是开了个收容所还是慈济天下的观世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