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川面含笑容,不紧不慢的将我搂进怀里,含笑看着惊讶而愤怒的大老板,悠悠将我胸前的胸针拿了下来,轻轻在大老板面前晃了晃,微微蹙眉,“马总裁,这不就是证据么?”
“你……你这个贱人,你身上带了针孔摄像头?”大老板睁大了眼睛,简直是狗急跳墙,完全顾及不得他平时的形象,气急败坏的就骂我贱人。
骂完了我又颤颤将目光转向旁边面无表情的马文韬,又气又急,厉声训斥马文韬,“你这个逆子!你……你竟然帮着外人算计你爸爸!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马文韬脸上没有表情,眼前却是红彤彤的,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苦笑了一声冷冷看着大老板,“爸,不是我眼里没有你!而是你太狠毒了!是你太专-制了!是你……太丧心病狂了!我真是不敢相信,你……你竟然会对妈妈娘家下手!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听你的安排!我也不会再用你一分钱!”
“你……你……你这个不孝子,我今天打死你!”大老板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操起办公桌上烟灰缸就要往马文韬身上砸,一边张牙舞爪的一边在嘴里骂马文韬吃里扒外,说什么当年生他还不如生一条狗……
砰!马文韬微微一闪,烟灰缸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瞬间摔成了好几块。大老板一下子没有打到马文韬,又操起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子。他嘴里还在嚷嚷说要打死马文韬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的手刚刚挥起来,却被傅庭川给拦住了。
对于傅庭川的阻拦,大老板更是生气,他重重的将玻璃杯扔在了地上,狠声威胁傅庭川,“臭小子!你阴我是吧?还撺掇我儿子一起阴我?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以为你拿个针孔摄像头就能够威胁得到我?老子做生意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给脸不要脸!跟我斗!下场只会是死!”
大老板威胁对别人而言或许是有用的,但放在傅庭川这里并没有半点作用。傅庭川这人说起来也不是什么真正多正能量的人,能在南江城开夜总会,而且开得风生水起,他结交的人物自然也不少。
听完大老板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一番威胁。
他置之一笑,摊摊手,作的满目无辜,“敢问吗总裁,我傅某如何不识好歹了?我不愿意与你合作坑害同行,吞并他人心血就是不识好歹了么?还有……您是在威胁我傅某么?我若不识好歹您要如何?吞并华瑞?哎呦,马总裁,真没想到您不仅对鼎南居心不轨,还想把手伸到我们华瑞来,野心够大的啊!”
“我想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您猜您刚才说的那些话若是传到了鼎南又或者是贵夫人耳朵里,会如何?据我所知,你们南江传媒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你太太那里。还有百分之三十在你岳父那里,百分之十是各个小股东的。而你名下的只有百分之三十。”傅庭川缓缓将手收回,轻轻把玩着我手里的胸针,漫不经心的从嘴里吐出这么几句话。
大老板名下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南江传媒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在鼎南集团董事长的手里?这件事傅庭川昨晚怎么没有跟我说起过?他就只是揣测了一下,帮我看了合同,然后让我带个针孔摄像头在身上,若一切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也好有个防备。
他只让我有个防备,却也没跟我提起过什么股份的,更没有说起过会找马文韬帮忙,他刚才跟马文韬道谢是什么意思?马文韬又做了什么?
我满心好奇,但眼下这个情况着实不适宜多问什么。于是我没有说话,只静静站在傅庭川身侧,昂首挺胸,丝毫没有显露出心底里的惧怕。
站在对面的大老板怒目圆睁,嘴唇颤抖着,似乎想再说些什么。
话还没有说出口,傅庭川又咄咄逼人的再一次提及鼎南,一派官方的笑容,“马总裁,如果没有别的什么想说的我们就走了,关于解约合同的事,我们不急,您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说,我们随时恭候。”
“对了,马总裁。您怕是错怪马公子了!马公子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发短信请他帮我留个门儿而已。”拉我出门时,傅庭川又加了这么一句。
大老板的脸色难看的如同吞下了一颗原子弹,而马文韬则是面无表情,目光空洞的杵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一瞬间我还挺同情马文韬。马文韬虽然和傅庭佑是好哥们儿,但他做人做事从不像傅庭佑那样,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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