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所以这一切才非常的可笑。
“你将钱拿着,先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才要紧。”她满含笑意的弯弯的眼睛看向我,温柔的说:“我不耽误你,也明白你的顾忌,你放心,明天我就回海市了,我等你,等你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回去找我。”
我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以我如今的境况,以我们的身份,似乎说什么都不好。
这一晚我们自然是相拥而眠的,天亮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一件明黄色的连衣裙,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
我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下床的声响惊动了她,他回过头来看我。
“你会尽快办理好这边的事情回去找我吗?”她小女孩般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我低下头装作看不见似的扣上皮带的扣子。
“我会尽快。”然而还是有些心软,我扫了整齐码在床头的黑色单间小包包一眼,松开了一直紧蹙的眉头。
“好,我等你。”她笑了,很羞涩的那种笑容。
为了我的名声着想,她没有与我一起出门,而是叫我先下楼,我戴上鸭舌帽背着黑色小包包下楼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却不想立刻去医院,而是在宾馆旁边的早餐的叫了一份早餐,慢悠悠的吃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那个明黄色的身影从宾馆里面出来,她手里只提着一个包包,向来她过来的时候也没打算久呆,所以不会带多少东西。
小镇上是面包车最多的,她上了一辆面包车,面包车绝尘而去,我暗暗的将车牌号记下来,然后将自己的视线收回来。
不是我不相信小镇上的司机,而是,实在是她太美,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哪怕她比我大了九岁,可她那明黄色的连衣裙,仍然是这个穷乡僻壤的小镇上一道明媚的风景线。
我快速的吃完了早餐,吃完之后立刻回到医院,我先是将手术费补齐了,又多交了一万的住院费手术费,看到我交钱了,医生的态度这才好了很多,立刻跟我说会将我爸的病床移回房间里去。
我回到病房,我爸妈对我这么快攒了这么多钱的这个说法是不信的,拼命的问我哪来的钱,我想了想,就说我跟做兼职的那个单位签了合同,将自己的身份证押在那里,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都会去那里干活,直到还清楚这笔债务为止。
我妈看起来还挺随意的,我爸倒是很忧心,他说我一个堂堂名牌大学生,不应该这样。
我的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没错,我是这个小镇上唯一的大学生,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外面的大学生多的去了,而混得最LOW的,却不是学习好的,而是家里有钱的。
当然,这种话我永远都不会跟他们说起。
我在家里又多留了几天,直到我妈答应再也不会卖掉两个妹妹,会好好过日子,我才将手里的钱也交到我妈手上,这才踏上了回归海市的路。
这个时候我爸还没出院,我这么早就离开可能还有点不孝,但是,我实在是没时间再管那么多了,毕竟,我有我的压力。
回到海市的第一天我就联系了阮锦心,或许是为了感激她吧,我下火车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她家。
她在家里做了烛光晚餐迎接我,还准备了满是玫瑰花的大床,和飘满了花瓣的泡泡浴。
当我们一起酣畅淋漓的在浴室里做的时候,当我坚硬有力的洞穿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也曾动情的说:“子懿,子懿,如果我再年轻十岁就好了。”
我没理她,有些事情做都做过了,再这样矫情的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
我的生活,我无望的爱情,就是这一天开始埋到海底。
我与阮锦心开始了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每周三天,我会隔天去她家陪她,就像上班一样,周末休息。
每一次见面,她也会给我做很多大补的食物,她在这一方面对我还是很好的,毕竟我的身体好了她才会爽快。
我们就这样,很和谐,一转眼两个月的时间过去,按照她定的价格,她给我的那十万块已经还完了。
而与此同时,我打电话回去,我妈说家里剩下的那些钱也早就花完了。
这一次不消她多劝,我自动的延迟了这段关系,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像我这样,我只知道到我自己这里,这才明白由奢入俭难的意义,我习惯了这种一晚上五千块的生意,那些拼死拼活一个月可能也挣不到五千块的兼职,已经不适合现在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