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尸体你亲眼所见,她的骨灰你亲手埋葬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还要继续骗我吗?”薄玺安目光里满是痛苦之色,压抑的吼道:“你敢打赌,那墓里埋的真的是慕遥的骨灰吗?”
“不是她的,那又能是谁的?”我伸出胳膊抵在胸前阻挡着薄玺安的进攻,冷笑的说:“我是慕沅,我是个寡妇,我嫁给了张庭朗,我的丈夫死去以后,我就决定回国跟我哥哥帮忙,薄总,我的履历有什么问题吗?”
说着,像是怕薄玺安不信似的,我拿出了手机给他看婚纱照。
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一刻薄玺安眼里耸动的泪光,我呵的冷笑,轻声说:“这下相信了吗?薄总,能放开你的大姨子了吧!”
薄玺安像是还没回过神来似的整个人都呐呐的,我用力一挣从他怀里挣开,站稳了身子,冷笑的说:“我虽然在美国,可是你这个渣男怎么对我妹妹的我一清二楚,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还非要再纠缠不休吗?”
薄玺安却不说话,只一双大手覆住了自己的脸,颤抖的说:“我知道你是你,改名换姓了也是你,慕遥,你别瞒我,你离开的时候就开始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
“不骗你又能怎样?等着被玩死吗?”我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的悲伤我却莫名的兴奋,一脸戏虞的说:“我改名换姓,不是为了瞒你,而是为了跟过去那个愚蠢的自己告别而已。”
“爱上我很愚蠢吗?”薄玺安喃喃自语,自嘲的嗤笑:“我承认,我有过对不起你。”
呵呵,我笑,我整了整刚刚因为挣扎而差点散开的衣服,平静的说:“过去的孰是孰非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另外改嫁,我跟别的男人睡过两年,现在还带着继子艰难讨生活,这才是正事。薄总,想必你已经猜到了我今天过来的目的,如果你愿意,拉了创想一把赏我一口饭吃,我当然很乐意。但是,对于我这个再也回不去的残破身体,你再说什么想念的话,那可就尴尬了。”
薄玺安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但从他紧皱的眉头中我看得出来他隐隐蕴含的怒意。
“慕遥。”刚刚说的那些话他好像完全没往心里去似的,他冷着脸就要过来抓我的手,但是被我打开了。
我像个失控愤怒的妇人一样,低哑着嗓子吼道:“薄玺安,你非要这样吗?非要我们彼此都难堪吗?你真的不介意吗?不介意我这副身体被别的男人睡过两年吗?不介意你就来吧!”
说着,我的手放在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上,缓缓的解开。
我木着脸注视着他的举动,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不就是想睡我吗?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就来啊!反正我都换了几个男人我也无所谓了,不就是潜.规则吗?谁怕谁啊?”
我惨白着脸,并没有流泪,我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了我修长完美的身材,和黑色的文胸。
薄玺安茫然的抬起头来,他眼里炙热的光芒逐渐的消散了下去,他缓缓的与我对视,我也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情绪,也看不清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是厌恶吗?还是膈应?
哦,我是知道的,薄玺安花天酒地的那两年,他对什么类型的女人都来者不拒,但唯一的要求,是处女。
而我,他眼中的我,我已经离过一次婚,还丧过一次偶,我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了两年,想必他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吧!
我完全脱下了我的衬衫,使我的整个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我一边慢步向他走去,一只手一边缓缓的放在内衣身后的搭扣上,故意做出很放得开的样子来,嘴角轻扬笑着说:“三年时间过去了,经历过几个男人,人也渐渐的变得成熟奔放了。薄总,你看清楚了,眼前的我还是慕遥,还是那个纯洁的羞涩的眼里只有你的慕遥吗?只要你说一声是,我立马就对你投降,今晚我就是你的,任你予取予求!”
说着,我故意风情万种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薄玺安整个人都在颤抖,整张脸都在颤抖,就连他的眼睛都在发抖。
他一向都是那样的种马,阅尽无数美女,他猛地站起身,就在我以为他会向我走来狂野撕开我衣服的时候,他却压抑的低吼着,一件男士外套向我扔了过来。
“穿上衣服,给我滚!”他的眼睛是充.血的赤红,他怒吼着,叫着,毫不掩饰他的愤怒。
我轻易的在他眼里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疑惑与厌恶,我呵呵一笑,笑这不知情时恨不得把我捧在心尖,知道我改嫁了却又恨不得杀死我的廉价的爱情,然后一个一个的扣上了我衣服的扣子。
没有理会他丢过来的那件西装,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
走出门的那一刻,我清楚的听到了办公室内响彻天际的玻璃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