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没有那么讨厌你的,只是我习惯性的去讨厌你。”薄玺安跟我碰了碰杯,冲我笑道。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女人的第六感都很强烈的,从前的从前他总是带着不同的女人来羞辱我,总让我下不来台,后来他变了,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女人了,这其中的转变我又不感受不出来。
正是因为在爱情里太敏感,太容易想太多,我才经常会那样子落入自作多情的境地。
“有这几个月的时光,都算是偷来的。”我竭力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淡淡的说:“我们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的,当初想不开,是我自己钻牛角尖了。”
有时候有些事,夹杂了太多其他的东西,真的说不清楚了。
就比如,如果蔚薇薇没有出事,我们结了婚产生了感情还能将错就错皆大欢喜的在一起。但她既然出了事,身体受过创伤,这些伤害是怎么也抹除不了,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
除非她自愿放手,只是她有可能放手吗?很明显不可能。
薄玺安脸色都是僵着的,他闷闷的喝酒并没有多说话,我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更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绪。
他忽然一口饮尽杯中酒,瞪着赤红的眼睛看着我,讽刺的说:“所以,你想开了就打算放弃夫妻责任离开我咯?”
“不然那又能怎么样!”我干了大一口酒,复杂而又不舍的目光望向眼前的男人:“你这样拖着肯定是不对的,因为时间越久我越会舍不得,伤害也会越大。我现在已经受不了了,就算我再爱你,也做不到像个第三者一样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所以,我应该放手,让我们的生活还原到以前的样子。”
“你以为还回得去吗?”薄玺安面色阴沉的皱着眉,斜眼瞟了我一眼,凉悠悠的说。
回得去吗?也许吧,我们的心,我们的感情,都已经回不去了。
我没吭声,他也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没搭理我,我不想再喝酒了,害怕自己喝多了会说出不该说的话,我捉着酒杯把玩了一会,终觉无奈,我说我先去洗澡了。
薄玺安没吱声,我也只当他这是默认了,我放下酒杯起身来,绕过小圆桌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却忽然将我一拽。
我的脚拌到沙发上没站稳,整个人都落到了他的怀里,他顺势将我搂了个满怀,他的一只手牢牢的掐住我的腰,在我耳朵上暧昧的轻咬了一口,小声的说道。“慕遥,有一个问题我需要跟你问清楚,你不许撒谎。”
我闷在他的怀里,他直视着我,他黝黑深沉的眼睛正对着我的眼睛,灼热的视线让我颤栗。
“梦落西洲,到底是谁?”他一手掐住我的下巴,勾唇轻笑着问道。
梦落西洲?这是我一直纠结着的却没有说出口的问题,我无数次想过跟他坦白,一次次下定决心的却总能遇到各种意外让我放弃这个念头。
眼下,在这个即将分开的时刻,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如果梦落西洲真的是我,还能改变什么吗?
我心里一阵紧张,用力咽了一口口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别过头不打算讲话。
薄玺安掐着我下巴的手却在用力,他用力的将我的脸掰过来迫使我看向他,他倾身下来,他的脸与我贴得非常近,鼻尖几乎顶到鼻尖。“有一次你说梦话,我听到了。”
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在我唇上舔了一口,半是调.戏半是强迫的说道:“慕遥,告诉我,梦落西洲到底是谁?”
那些太久远的秘密,深藏了太久,一时半会却不知如何说起。
“说啊!”他紧皱着眉头,有些暴躁的吼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说啊!”
他吼得很大声,看得出来他很纠结,我的心也跟着在震荡,我摇头苦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如果我真的是梦落西洲,你肯爱我吗?”
话音刚落的这一瞬间,我看得出来他松了一口气,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松开了,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而我整个人也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他身上。
我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脸,最终却觉得突兀,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他身上站起来,从卧室里拿出我摩挲过很多遍的那本笔记本,放在了他的面前。
“这样的笔记本我家里还有很多本,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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