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玺安揪着陆沉南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他嘲讽冷笑:“好啊,你终于承认了居心不良是不是?撬人墙角很爽吗?我这边出了点问题,你就趁机下锄头?”
“出了点问题?旧情人都领回家了还只是一点问题?”陆沉南嘲讽的反问,带刺的冷笑道:“你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不懂得珍惜的女人我来疼,有什么不对?”
“呵呵!谁说我们要离婚了?真是好笑!”薄玺安攸地松开了陆沉南,踉跄的后退一步,转过头来血红的眼睛瞪着我,咆哮的怒吼:“因为担心你我特地从日本赶回来,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啊?慕遥你告诉我啊,你迫不及待要找下家跟我离婚吗?”
他英俊的脸狰狞成让人可怕的形状,那双情到浓时凝望过我的眼睛充斥着血红,他嘴角微微有一丝血迹,明亮的灯光下,面色嘲讽的看向我,似乎在质问我,似乎又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知道他在等着我的妥协,等着我因为爱他而选择无条件的忍让,可是,此刻我偏偏觉得讽刺,对于他信手拈来的谎言我偏偏不想忍,我给不出答案。
我退后一步半眯上眼睛,仿佛没看到眼前这两个为我打架的人一样,转身往楼上走去,夜晚的灯光下,我纤瘦的影子映照在地板上显得孤独而寂寥。
“慕遥,你别走!”薄玺安跟在我后面喊我的名字,他要来抓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打啊,你们继续啊!”我崩溃的大吼一声,嘶吼着哭道:“薄玺安,你不讲理,你自己都不干净,凭什么质问我?”
我蹬蹬蹬的往楼上跑去,没有回头,而我身后的人没有再拉我。
我反锁了房门,倒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脸无声的落泪,我也不想这样的,可他满心满眼都是蔚薇薇,但凡对我有一点好,何至于我连卖房子都不敢想到他?
楼下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依稀传来,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占了上风,他这种吃醋打架的行为我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幼稚。
我没有资格过问他是否受伤,那个曾为他奋不顾身挡刀子的慕遥,终于在爱情的蹉跎里,被活生生的折磨死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我喉咙火辣辣的想要下楼去喝水的时候,刚走出房间,惊恐的发现薄玺安竟然还在这里。
夜晚惨淡的灯光下,他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袅袅的烟圈从他指尖徐徐缭绕,他的脚边丢了一地烟头。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我们就这样对视,一个肿胀憔悴,一个沧桑落寞。
“慕遥,打赢了,觊觎你的男人,我总会一个个赶走。”他熄灭了烟头,站起身来朝我讨好的笑,不知道是受伤了身体虚弱还是坐久了身体发麻,他站起来的时候脚步有些踉跄。
他的笑容让我觉得悲呛苍凉,既然到了这一步,争个你死我活有什么意思呢?强留着有什么意思呢?
他已有了心爱之人,不如放手,好歹还能保留最后的平和。
“你没有必要这样。”我不为所动,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麻木着一张脸淡淡的说道:“薄玺安,我们把一切还原到三年前,这三年算我对不起你,好不好?”
“我也不要你的对不起。”他刚刚还轻松微笑的脸一瞬间又狰狞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向楼上跑。
我嘴角溢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瞧吧,我就知道,说不得三句好话,这就是他的本质。
我鄙夷的冷笑,转身就往房间里走去,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反锁房门,他却撞开.房门将我抱了个满怀。
混淆着他身上独特的男人味包裹住了我,烟味血腥味夹杂在一起,他重重的在我身后喘粗气。
“我不是叫你听我安排吗?你是我老婆,怎么敢公然跟人勾搭!”他猛地咬了一口我的耳朵,强硬的说。
“你有把我当老婆吗?当你把我赶出家门把你的初恋接回家的时候,是否想过我是你老婆?”我嘴角滑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嗤笑,嘲讽的反驳道:“你不是也跟您心爱的女人说你没有结婚还等着她吗?既然这样的话,离婚难道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我不离婚。”薄玺安固执的叫嚣道,捉着我的肩膀将我掰过来,迫使我看向他。
他英俊的脸上青紫斑驳,不难看出刚刚的状况是怎样的激烈,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赤红的眸子死死的瞪着我:“慕遥,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如果不瞒薇薇,你难道向我把她气死吗?你一向都那么懂事,为什么不能理解理解我?”
“我理解你啊,我本来就是你们感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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