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陷,钻心的疼。
我眼泪纷飞,疼得想哭,却哭不出来。
而匍匐在我身上的薄玺安,他阴沉着脸,震怒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我不过就是去看了薇薇一眼,你还赶着勾.搭客户找下家了是吗?呵呵,慕遥,好样的,你干得好。”他复又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冷笑着说道:“我说的对不对?解释啊,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千算万算,却没想到是这一遭,刚一开始的时候我还犹豫着没告状,却没想到竟然错失先机,让陆嘉楠给赶在前面了。
而更让我痛心的是,薄玺安竟然不相信我,不论原由就要弄死我。
我哈哈哈的呵笑出声,笑得猖狂,“哈哈,薄玺安你为什么这么蠢?你总是相信别人?我是怎么拼死反抗的你不知道吗?我是那种人吗?”
“我没见过你拼死反抗,那时候陆沉南不是赶着救你的吗?”我的辩解他丝毫听不进去,他冷笑:“那时候薇薇还没有醒来,现在她要醒了,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你也急了是不是?”
枉我曾经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他也喜欢我,现在才明白,在是非面前,我什么都不是。
我连一只狗都不如,没有怜爱,没有尊重,没有信任。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停止了挣扎。
泪,无力的从我眼角落下,划过嘴角。我张着口,嗓子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死里逃生的,直到我目光涣散觉得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
他甩门而去,留下屋子里我放.纵的哭泣声,和我满身的碎玻璃。
一片万籁静寂里,我挣扎着爬起来,背上都是碎玻璃,胳膊被抓破了,头发抓断了几纽,我满是鲜血的手随意的拂了一把自己的脸,拉开了门。
我活过来了,我告诉自己。
我跌跌撞撞的,一步一步往外走,然而此时一个人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陆嘉楠高挑修长的身影倚着墙壁,她点燃了一根香烟,挑眉讥笑的看着我。
我忍住要跟她大闹一场的冲动,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表姐,你满意了吗?”
“谁是你表姐?”陆嘉楠呵了一声,不屑一顾的冷笑。
“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我忍着背上的疼痛,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然而我换来的,却只是无情的嘲笑:“笑话,讨厌你这种山.鸡一样不顾一切往上爬的女人,讨厌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她满脸嘲讽的看着我,我别过头去,不想搭理她。
下楼的时候,我被跌跌撞撞的差点晕过去,挣扎着下了楼打车到医院,简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医生给我取背上的玻璃片的时候都在不住的叹气,她问我说小姐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有人这么残忍啊,我咬着牙,痛得说不出话来。
清理伤口的疼痛不亚于当时被扎玻璃片的酷刑再重演一次,等我完全弄好之后,已经满头大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等再醒来的时候,脸上的血液已经清理干净,手腕在输液,背上还有丝丝的痛,不过比起之前来,真的好多了。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话,我只隐约听到他说:“用最好的药。别留疤。”
我望过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薄玺安的背影。
医生答应了,唯唯诺诺的出去了,薄玺安背转身,向我床前走来,此刻我不想面对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真的很抱歉,我没想过会这样。”男人温热的手握住了我的,在不住的颤抖:“可是慕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关于你的事情,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或许我是个混蛋。”我听到了清脆的巴掌声,有什么湿湿的东西落在我手背上,我眼皮微微一颤,却没有睁开来。
薄玺安在我这里待到傍晚就走了,他请了护工来照顾我,还给我请了长假。
后来的日子我没再见过他,只偶尔碰到过护工背着我偷偷摸摸在打电话,“恩,今天气色不错”“好多了”这之类的话,我隐约猜到大概是在给薄玺安汇报。
我冷笑,这还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大约半个月就结痂了,长出了粉红色的新肉,由于去疤药用得好,伤口颜色淡淡的,背上的伤痕不仔细看倒也看不见。
出院的时候,医生给我开了外敷内服不少药,告诉我按时用药,不出两个月,会好的,不会留痕的。
我淡淡的点头,带着心里的创伤和一身伤痕,重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