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微微楞了一下,脸色更黑了:“拒绝?他又跟你表白了?还是强迫了你?”
“你没看到他老婆也在吗?”我无语的大吼道:“他对我怎么样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拒绝了他,这就对了。”
薄玺安蹙着眉头瞪着我,看得出来他的纠结,我别过头不想多看他一眼,靠着车窗出神的望着外面的街景,却忽然被人一把拽进怀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直接就吻了上来,狠狠的咬住了我的唇。
“慕遥,这是你自找的。”他的舌头却蛮横的伸进来,与我的搅在了一起,在他的狂风暴雨下,我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他的吻带着淡淡的烟味,酒味,还有男人特有的阳刚味,有些晦涩,却并不难闻。
我紧咬牙关准备死守城池,他猛地捏了一下我下巴,我吃痛的张口叫了出来,他的舌顺势卷进我的口腔里。
“早就想扒你的裙子了。”他在我耳边低叹,不轻不重的咬了我的耳垂。“慕遥,你穿绿色很好看。”
我惊恐的望向前面开车的司机,挣扎之余小声的嘟囔道:“不,不要在这里,还有别人呢。”
薄玺安呵了一声,放下了车上的挡板,在我脸上啄了一口:“没关系,他不敢看到的。”
他的身子压了下来,我挡在胸前的手略微挣扎了一下,就被他按在我腰上的手拉开了,原本被抱着的身体因为他大手的突然脱离,下意识地揪着他的裤子,他却吃吃的笑了。“老婆,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放开我的时候,骤然一空,我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却通红了脸,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羞耻。
“回家了再收拾你。”他放开了我,歪在一旁直喘粗气。
他穿好衣裤旁若无人的坐在一旁,冷冽的表情就好像刚刚并没有一起热情过一样。
“你无耻!”我双臂环胸呈保护自己的姿势,心虚的低吼道,我努力的将被扯碎的长裙包裹住自己,裙子真的碎得太厉害,遮住了上面下面又露出下面,我尴尬的拉来扯去,很是难堪。
“别拉了!”他哑然失笑,脱下身上的西装温柔的给我披上,附耳过来,轻轻舔了一下我的耳,淡淡的又说:“改天给你买更多裙子,慢慢撕。”
我裹着外套蜷缩在角落,车子很快就到了地点停了下来,我开窗往外看去,陌生的地方,应该是他的公寓。
我被抱进他家,一进门就立刻往客房跑去,他却从身后捉住我。
“给你上药。”他恼怒的低吼道:“你要是再不听话,哼...”
我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赶紧老实了,我被抱到沙发上,他找出一只药膏来,脱下我的袜子细细的给我涂抹了起来,沁凉的药膏抹在已经肿胀的脚踝上,微微缓和了伤痛。
从我的角度望过去,看得到他头顶的黑色的碎发,根根挺立。他头顶有两个旋涡,人说两个旋涡的人都聪明,的确,他也很聪明。只是,他的聪明却只表现在商场上,在情事上,却总是一塌糊涂。要不然,为什么总是看不透我的内心呢?
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眼前差点都迷蒙了,我也不知道是伤口太痛,还是他的温柔太迷人。
很快就抹好了药膏,他将我安置在客房,给我开好了空调盖好了被子就出去了。
透过没有关严的房门我依稀听到外面叮叮当当的声音,不一会他端着一杯牛奶进来,叮嘱我喝完就睡觉。
他从来没对我这么温柔贴心过,被压榨久了的我有一丝的触动,他却若无其事的淡淡的说:“别多想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说着就转身往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来看了我一眼,以一种十分严肃的口气带着一丝警告意味的说:“在客房安分在这待着,别乱跑。”
这一晚我被他时冷时热的态度弄得有些纠结难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空无一人,我喊了两声,没人回应,直到给他打了电话,他告诉我他因为紧急工作去了公司,还告诉我他帮了请了假,叫我先休息几天。
挂断电话,坐在这个十分清新少女风的客厅里,我的心有些发颤。
我想我应该立刻走掉的,或者安分待在薄玺安为我划的那一方天地里,但我偏偏手贱。
当我推开薄玺安的主卧室门,看到满屋子的摆设的时候,我的眼泪瞬间扑簌簌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