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任何一场战争会因为女人而停止,就算有,那也不过就是战利品。”
“你是想说,邢运压根就不重要?只是借口和战利品?”
“……我是想说!你把我想得那么卑鄙也就算了,凭什么把张思睿想得那么伟大!为了邢运花三千万?你当他们家王总傻吗!不是王总加码,是我加码,三千万买公司40%的股份,外加一份对赌协议,如果两年之内我没能为他们赚到三千万,那他们就有权要求我以溢价20%的价格回购股份。”
有一团乱麻在徐依依脑中翻滚,她讷讷地眨着眼帘,怔看着夏柯,“听不懂。”
夏柯深吸了口气,不得不换一种她更能听懂的方式,“我没有为了钱卖了邢运。”
“哎哟,直说不就好了嘛,绕那么大圈子干什么啦。”
“……”他只是想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并表达出“但凡思想健全没有中二病的成年男人都不可能把感情和事业混为一谈”的中心思想,有错吗?!
“那我就不懂了,既然根本不存在什么交易,你为什么还要热烈欢迎张思睿来撬墙角?”
“谁热烈欢迎他来撬墙角了?你他妈当我有病吗!”
徐依依由上至下反复打量了他好多遍,总结道:“你的行为看起来的确像是病得不轻……”
“我只是觉得他说的话有一定道理!”
“嗯?”徐依依眼眸一亮,她猜的没错,果然那天他们一起去洗手间的时候张思睿有跟他说过什么!她兴致勃勃地打听,“他说什么了?”
“如果他想约邢运,根本不就需要用公事来当借口。”
“……”好吧,确实有一定道理。就好比那天夏柯利用她开口约邢运一样,张思睿也只需要搬出武琳,邢运一定不会拒绝。
所以说,她的直觉没有错,那个女人就是他带来取代她的帮手!
“还问我是不是怕了他……”想到张思睿当时说这句话时的刺眼笑容,夏柯的怒火就忍不住上窜,“靠!我会怕他?开什么玩笑!高中充其量也就三年,我跟邢运认识六年了我会怕他!”
“……夏总,这种事情不是用时间来衡量的。”
“嗯?”他皱起眉心,“那应该用什么来衡量。”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徐依依急了,“你难道没看出来那根本就是激将法吗!”
“我知道。”
“知道你还上钩?你是不是傻?!”
“不然我还能怎样呢?”夏柯苦笑着耸了耸肩,“邢运就差没哭着求我相信她了。”
他不是被张思睿说服,当然更不可能因为那种拙劣的激将法跟自己过不去,只是为了邢运。
她说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他也同样不希望成为她的压力。
“哎……”感受到了他的无奈以及自己爱莫能助,徐依依只能沉沉地叹了口气。
“哎……”夏柯默默看了她眼,也跟着叹了声。
“走吧。”边说,徐依依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嗯。”他点了点头,举步朝着洗手间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