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狠狠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的盯着这对狗男女,蒋暮城薄唇微张,似乎在喊我的名字,可此刻我什么都听不见,只转身便走。
我走出包厢的门便往外跑去,才刚跑到门口却被人从身后抱住,紧接着,男人就困住我将我抵在了墙上。
男人的力道比我想象中更大,可一想到这个胸膛不久前还属于江若晴,我就嫌恶不已。
我越过蒋暮城看见了他身后江若晴挑衅的表情,我当下推开他,面无表情的说:“追出来干什么?你们不才是十五年感情的真爱吗?”
蒋暮城皱眉,看了看我一眼,淡淡的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我嗤笑着反问道,深吸一口气,酝酿了情绪用力的挣扎道:“蒋暮城,我以前以为自己不在乎,以为自己有把握打败江若晴将你赢回来,可是直到亲眼看到你们互相依偎的这一刻我才明白,江若晴的手段比我想象中的更高明。”
很久没有得到回应,我嘲讽地勾了勾唇:“你到底想怎样呢?你根本不想解释,还是想两全其美么?”
蒋暮城面无表情,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刚开口时,却听见身后嘤咛一声。
又出幺蛾子了,我心里暗骂道,直觉告诉我不能放蒋暮城走,我连忙抓住他的手,眸光坚定:“别去,跟我回家。”
“音音,她喝多了,需要我。”
一瞬间目光相接,我能看清楚他眼眸中的责怪,我自嘲地笑了笑,丝毫不肯放松。“如果你真的选择了她,我真的会难过的。”
我拽着蒋暮城的衣角不肯松手,他却低头看了看面色痛苦的江若晴一眼,面色忽然沉了下来,低吼道。“叶微音,不要无理取闹。”
被他这么一吼,我几乎是反射性地松了手,震惊地愣在当场。回过神来,便只能看见他离去的背影,高大、挺拔,好像怀里抱着的是世上最重要的珍宝。
只是,他的珍宝却永远都不是我。
我呆呆的站在路边,路灯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过了很久,我才缓过神来,抹了抹眼里的泪,转身离开。
回到家中已经十一点,我却没有睡,而是一直在沙发上坐着,我倒要看看,看看他会不会愧疚,会不会回头来找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钟已经指向一点钟了,我也终于确定,他不会过来了。
我去洗了个冷水脸,擦掉自己脸上已经干涸的泪渍,躺回被窝里。
然而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抱住了。
察觉到抱我的人是蒋暮城之后,我第一反应就是甩开他,然而他却早有预料的将我抱得很紧,匍匐在我身上将我压得很紧,好脾气道:“音音,昨晚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我只是送她回家,你相信我。”
是吗?我刚想说话,却在看到他脖子上显眼的吻痕的时候戛然而止,心里再一次燃起了怒火,恼怒的吼道:“蒋暮城,你真的要一次次当我傻子吗?”
“我没有当你傻子,叶微音,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蒋暮城咆哮道,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一本正经毫无愧意:“叶微音,为了你,我已经忍住很久都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了,你自己种下的果,你来给我解药。”
而与此同时,他的晨起勃然欲发的抵住了我。
“我不想。”我拼命挣扎不让他得逞。
“我想就行。”他轻哼了一声,拨开我抵靠在胸前的双手,大手直接掀开了我的睡裙,长枪直入就挤了进去。
他俯在身上,让我将他脖子上的吻痕看得更加清楚,推搡着他咬牙道:“刚刚从她那儿下来,你还有力气么?”
“我说了,最近只有你一个。”蒋暮城发了狠,最灼热的情感用力的顶进我的最深处。“叶微音,我的体力我的渴望会告诉你,我对你到底有多忠诚。”
他不知餍足翻来覆去的折腾,结束的时候天已大亮,他还要上班,早早的起床来,穿戴整齐要出门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折回来,拿出一张卡放在了我面前,微笑的说:“要工作了,自己去买点喜欢的衣服珠宝吧!”
我不喜欢他用这种打发情妇的方式来打发我,离我与医院定好正式入职的日子还有七天,我也做不到天天窝在家里与他面面相对,所以我想了想便拨通了瞿长瑜的电话:“小瑜,我们一块去旅游吧,我请你。”
我想得倒是很美,然而这个时候的我却没想到,明明是多简单的一次毕业旅行,竟然也会出事,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