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一拍脑袋:“哎呀,我给忘了,我马上就叫人去放了他。”
四眼扭头招呼了一个兄弟,跟他说清楚了地址,然后我们几个人去叫上了展鹏。
展鹏这家伙挺爱喝酒的,一听就高兴的不行。说扳倒了刀疤脸是时候出去聚聚了。
夏天路边最多的就是大排档了,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一家距离学校不远的摊位上。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缓和,我身上多少也有点儿钱,请兄弟们喝点儿还是没问题了。
“老板,来两箱啤酒,三盘毛豆,五十个羊肉串。”我朝大排档的老板招呼了一声。
“好嘞。”
等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就跟羊肉串都上了上来。
我打开啤酒站了起来,我最先看向了秦迪。
我对秦迪说:“这第一杯酒我先敬你,要是没有你,今天就不能扳倒刀疤脸。”
秦迪一脸的凝重,目光灼热的看着我:“阳哥,别这么说,这都是我该做的事儿,以前我秦迪不是人,如今你们都把我当做兄弟,这酒应该我敬你们。”
经过这次的事儿,展鹏对秦迪的印象也改观了,看到我们两个人推辞,展鹏站了起来。
“别矫情了,扳倒了刀疤脸,这是所有兄弟们努力的结果,咱们一块儿喝。”
“为兄弟干杯。”四眼喊了一声。
“对,为兄弟干杯。”
从来到羊城大学之后,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
兄弟永远是兄弟。
我们一边吹牛一边敞开的喝了起来,虽然啤酒的度数不少,但也多少有点儿醉意。
在我们喝的最尽兴的时候,杨斌神色匆忙的跑了过来。
杨斌就是四眼刚刚招呼去放刀疤脸小弟的男生,跟我也挺熟的。
我们喝的正尽兴,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儿,我朝他招了招手:“过来一块儿喝。”
杨斌走了过来,到我们跟前的时候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浑身哆嗦着,这可吓坏了我。
我急忙扶住了杨斌,一旁的四眼说:“杨斌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有癫痫啊。”
杨斌站了起来,双腿发颤。
我急忙拿过饮料让杨斌喝了一口,他依旧颤抖着,哆哆嗦嗦的说:“出,出事儿了,那家伙,那家伙死了。”
杨斌这不是有病,而是被吓成这样的。
“谁死了?”我抓住杨斌喊了一声。
“就是四眼哥让我去放的那家伙,刀疤脸的兄弟。”
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眼前有些发黑。
死了?这怎么可能,我不过是让人绑住了他,他怎么可能死了呢?
“怎么死的?”展鹏也喊了出来。
“血,地上全是血。”杨斌断断续续的说,再问他,他也说不清楚。
“你大爷的。”展鹏骂了一声。
这时我也回过神来,人死了,这对于我来说就跟天塌了一样。
我害怕,恐惧,但事情发生了我只能面前,我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说:“走,过去看看。”
于是我们一群人朝绑着那小子的地方走去,因为走得急,没给老板钱,他在后边喊了半天,是四眼过去给了他钱。
在去的路上,我什么都没想,因为我不敢想。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地方,刚走进院里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很是刺鼻。
我咬着牙缓缓的走进了屋里,我看到地上全是血,刀疤脸的那个手下还被绑在柱子上。
“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我怒吼着,我从我没想今天这样。
“文阳,冷静。”展鹏朝我喊了一声。
接着展鹏朝柱子走了过去,然后语气十分凝重的对我说:“已经死了,肚子上被人捅了一刀。”
展鹏的声音不大,但对我说就像是晴天霹雳。
我脑子有些发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当时我脑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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