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在发泄私人恩怨一样。女性被捆绑在床/上,她的嘴并没有任何被遮挡的痕迹,所以她的丈夫一定在一开始是不在家的,”顾霆深戴上手套,伸手碰了碰绑在床尾的绳结,继续说道:“女性死者在二楼,男性在一楼,并且发生了激烈的打斗,会不会……”
话音未落,顾霆深叫住了身边的小胡吩咐道:“小胡,你去查查男性受害人近几日是不是有出差或者连续加班不在家?”
慕阳仿佛立刻心领神会了他的意思,跟身边正在现场的法医说道:“老李,麻烦回头尸检的时候,着重看一下这次女性死者的腹部切口和前几次受害人的对比。”
陆央央听得一头雾水,定神想了想,好像又有点明白这个意思,开口道:“你们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在杀害她的过程中,她的丈夫回来了,信徒被打断,才会这么愤怒?”
慕阳摘下白手套,看了眼陆央央,继续道:“有可能,如果这次的切口跟上次略微有不同,那么丈夫回来的时间就应该大概是在女性死者刚断气不久。底下发生了激烈的搏斗,从男性死者的体格来看,信徒应该很强壮,有可能也会受伤。不过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这次杀人不符合他的一贯模式,他的愤怒,慌张就一定会让他露出马脚。”
顾霆深眸色深沉地瞧了眼床/上的尸体,接上了慕阳的话。
陆央央壮着胆子往床/上仔细瞧了眼,女子的死相依然是可怖极了,脖子上几乎青的发紫发黑的痕迹,她略微向外凸起血红的眼球,吓得她赶忙挪开了眼睛。
又环视了整个房间,一切如常,床头摆着夫妻合照和几本睡前翻看的书籍,衣橱里的衣服分门别类,灯光是暖洋洋的颜色。
如果忽略这间屋子曾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看起来还很温馨的。
她看着看着,一句话随口就溜了出来:“不是我说,这信徒体力一定异于常人……”
顾霆深和慕阳双双停下了他们的讨论,看着陆央央。
陆央央以为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闭上了嘴。
却听慕阳开口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一个男人,要先完成将一个挣扎的女人绑在床/上,还要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叫,然后实施性侵害,然后下楼和一个看起来不瘦弱的男子进行搏斗而且杀了他,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躲避视野逃跑。这么多费体力的事,估计得是运动员级别的体力才可以吧?”
陆央央见慕阳和顾霆深的眼神都未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她便把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可慕阳和顾霆深没有任何表态,陆央央以为是自己说出了什么他们没想到的,却听慕阳好似不知怎么开口的顿了顿:“那个,陆记者啊,有个发现没告诉你……”
“什么啊?”
“我们怀疑,这些女性是自愿和他发生关系的……”
“等等,自愿?不是说有性侵的痕……哦,那个什么,S/m,捆绑,窒息式是吧……”
她一下子又陷入了自己的头脑风暴里,丝毫没有留意因为自己说出这几个词的时候声音有点大,吸引了一下屋内部分正在现场调查取证的人员注意力。
慕阳还以为陆央央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会觉得这种东西很难启齿,没想到……她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她自顾自地开口继续道:“那也就是说……这些受害人都没想到,一场窒息式,会变成窒息死。”
顾霆深点了点头,一个“嗯。”简短的音节发出,应和了陆央央的总结概括。
陆央央难得认真思考一回,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起来,她看向顾霆深,秀眉一竖,发问道:“那他是哪里找的这么多受害人愿意和他那个什么的呢?这么隐私的喜好,应该得有了解才可以的,他怎么就能那么恰好挑到她们的呢?不是所有女性都有这个胆量尝试这个吧……”
“你说的没错,这也是我们在寻找的关键答案。”
慕阳正听着她和他的对话,突然看了眼陆央央,平时看陆央央是冒失的滑稽性子,他有时真觉得这位记者应该听霆深的改行去做喜剧演员。
眼神中似乎有了些许讶异,开口赞赏道:“陆记者啊,以前还没怎么觉得你是个法制记者,今日一见,果然还是不同的……”
陆央央赧赧一笑,没想到慕阳会突然夸她一句,低头一只手摸了摸后脑勺,笑颜如花般扬眉回应道:“嘿嘿,我爸以前就是个法制记者,还是个侦探小说迷,耳濡目染,耳濡目染!”
顾霆深好像丝毫没有注意这边的对话,依旧神色深沉地瞧着屋内的摆设,现场调查进行的差不多,他们也该回去了。
陆央央心里虽然因为刚才慕阳夸她,喜滋滋的,但却总觉得房间里哪里不对劲,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想想不得其解,所幸作罢,赶紧跟着顾霆深下了楼。
快走到门口,看见老廖在远处招手,陆央央想都没想就跑了过去,记者们此时看见了同时走出来的慕阳和顾霆深,一哄而上围着询问这次案件的情况。
照例得到无可奉告后,这时一个眼尖的记者看到了陆央央,想也没想就跑了过去,边跑边喊道:“诶诶诶!她!就是她!她刚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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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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