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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总要不和商会沟通,退出活动?”大堂经理试探着发问。
冷知信皱眉看着楼外舞动的粉马甲,“商会!”一句感叹他才想起来父亲是津河总商会会长,看来是老爷子空降旨意,“不用,挺好的!参与集体活动嘛。”
津河市市长清晨巡视运河加筑河堤工作,同样对这亮眼的景象感到好奇,“商会自发组织的爱市爱家活动?能整齐划一的发动这么多商户参与活动,谁有这样的本事?”
“据说是会长冷臣良连夜呼吁安排的!”身边秘书回答。
“冷臣良!在津河市混乱时期能做到这点,他还真是一号人物!”
“嗯,这个冷老在津河商圈算是德高望重的头一号人物。”
彼处的冷老,正拿着手杖打车前往市公安局,他想着刚刚在报纸上看到的“儿童尸体认领公告”心情甚至沉重,儿童作为弱势群体,不该受到这样的伤害。
公安局小会客室,张维汉见到申请认领男童尸体的冷臣良,心中思量着凭孩子衣着判断应当出自富裕家庭,而面前冷臣良从气质上看具备经济条件,从谈吐上看却不具备孩长辈该有的伤神气质。
“您认识这还孩子,是孩子的什么人。”
冷臣良在会客室抓着手杖摇头,“我只是从报纸上看到公告,觉得孩子可怜,发善心想帮孩子下葬。”
张维汉非常细致品味着冷臣良的谈吐举止,“若非孩子近亲属、监护人您无权领取孩子尸体。除非是,悬久未能找到家属的尸体。当然认领,我们还需要走一系列的认领流程。”
冷臣良起身与张维汉握握手,“好的,我清楚了。你们公告过后若还没找到孩子家属,可以通知我,我来帮孩子下葬。”说着,冷臣良递给张维汉一张名片,“可以打这个电话联系我。”
张维汉低头看看名片上的信息,很素淡的设计只两行字:爱心人士冷臣良;联系电话:XXX。
冷臣良走到会客室门口又止步,“警察同志,我希望你们可以为我今天的到访保密。谢谢!”
张维汉拿着手里的名片,目送冷臣良离开,皱起眉;他还没出会客室,宋元就推门进来,“师父,怎么样,有线索了?”
张维汉摇头,“没有!只是个爱心人士,想替孩子下葬。”
宋元拿过张维汉手里的名片,“爱心人士,冷臣良?”
张维汉把宋元手里的卡片重拿回来,“闻名不如见面!他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爱心人士,是做好事不爱留名的大人物!以前只认识名,不认识人,今天算是见到了。”
“冷臣良是什么人?”宋元怀揣好奇。
张维汉把名片收起来,“自己去查!”
……
彼处,人民医院精神二科,秦暖等到中午才获许走进和乐乐的精神医生何时的诊室,秦暖进门,何时没摘口罩,正站在门口的洗手盆边洗手,足足一分钟,他都在低头洗手,没理秦暖。
秦暖静静看着何时在水龙头下的手,忽然觉着他的人、他的行为态度、他的诊室都令自己极其别扭,他是哪里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