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信皱紧剑眉,又走到窗前,这会儿雨水细小些,却没有停的意思,回来不到一周却事事不顺,他心情很压抑。
敲门声,冷知信回头看眼床上的秦暖,没出声,直接走到门口拉开门。
公寓的护理医生等在门外,“冷总。”
“进来吧!”冷知信看着医生进来,重回窗前静立着。
“冷总,她发烧,低血糖、看脸色还是惊吓、疲劳过度。”医生边汇报边翻医药箱,“我给她输液,降温、补糖……”
“你见过她吗?”冷知信打断保健医生的话。
女医生这才盯着秦暖的脸仔细看,“她?哦,是秦爷爷的孙女!好像叫秦暖。”说完,医生抬头看着冷知信低声说,“秦爷爷,有轻微阿尔茨海默综合症,我每天都看着他吃药,前两天走丢了,现在还没找到。”
冷知信心向下一沉,“秦爷爷,秦福海?”
“是。”医生边忙边回话。
秦暖?这是要善后的老人家属!冷知信走出房间,对着电话说,“许院长,把秦福海的入住资料发给我。”
冷知信再回房间,医生收拾好东西准备往外走,“冷总,我先去忙,您有事叫我。”
双人客房,冷知信坐在另一张空床上,盯着手机邮箱里秦福海的档案,心头一阵阵发紧,老人无儿无女,只有一个孙女还是没毕业的学生,才入住一个月……
护工轻敲门,进来放下姜汤又退出去,冷知信坐等几分钟,试试碗温,看下昏昏沉沉的秦暖,“秦--小姐,把姜汤喝了再睡。”
阴雨绵绵,夜幕低垂,没开灯的房间光线暗淡,秦暖仿佛听到了爷爷的声音,“……姜汤喝了再睡。”
秦暖“嗯”一声,就觉得有人扶着自己靠在他怀里,把一碗热气扑面的汤水送到自己唇边,“爷爷……”
她轻唤,他含混着应,秦暖轻启唇瓣,只是鼻间取代爷爷泥土气息的是那淡淡薄荷混咖啡味,是他,那个坏人!
秦暖抬起扎着针麻木疼痛的手,用力打翻唇边的碗。
“啊!”湿烫的液体洒在自己下巴、脖子、领口、胸前,到处是灼热的疼,秦暖用力睁开眼睛,忍痛惊慌地看着近在咫尺那张男人脸。
秦暖视线里是深锁的剑眉、幽深的双眸、冷硬的面部线条,他正拿纸擦拭帮自己的下巴、脖子,向下扯开自己领口的扣子,拿纸的大手在锁骨、胸口移动着……
秦暖抬起麻疼的手用力抓紧自己领口,另只活动自如的手奋力甩男人一个耳光。只是那一下,不甚响亮,落在那张冷脸上是软绵绵的。
秦暖才发觉自己头昏昏沉沉,全身酸疼无力,“衣冠禽兽!”秦暖慌乱地去拔手背上的针头,冷知信大手用力按住她细手腕,压抑着微愠沉声说,“你烧糊涂了,别乱动!”
秦暖上衣领口大开,被烫疼的胸口白里泛着粉红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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