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妃慈祥的脸上浮出了笑容:“有没有很大的关联,你们听一听便知道了。”
秦琰于是道:“好,请您继续讲吧。”
太舒妃便继续讲起了久远的故事:“珍柔女皇的母亲,是真正的南国后人,她的外祖父则正是经历过那场南国灭族之灾的人,当时大良开国之君秦风在哭潞河残杀三百多余口南国皇亲国戚,却并没有使南国人真正断绝了血脉,虽然所剩寥寥无几,南国后人从大良国逃亡到了炎地,继续繁衍起了后代。”
太舒妃说的这些,与宋相宜之前的推论想象一致,秦琰看了一眼宋相宜,笑道:“想不到,一切真的如爱妃所想的那样。”
这时,太舒妃也不禁看向宋相宜,惊异道:“原来这些,你们都已经猜到了?”
宋相宜笑笑,对太舒妃说道:“一百三十年前,南国人逃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些线索,恰好被我们发现了,我只是根据那些遗留下来的证据,猜到了一小部分真相而已,还希望太舒妃能告诉我们最关键的事情。”
太舒妃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珍柔女皇的外祖父,真实身份是南国皇室后人,来到炎地后为了隐姓埋名平安度日,便用起了化名,他的女儿,珍柔女皇的母亲,也改了姓氏,随其母姓白,白夜常。传言白夜常长相美丽,温婉贤淑,当时有很多炎地的部落公子都喜欢她、追求她,然而他最终却选择了一个流浪男子结为夫妻。这个男子,便是珍柔女皇的父亲,也是故事的真正关键点。”
讲到这里,太舒妃抬眼看着秦琰和宋相宜,一字一句地说道:“珍柔女皇的父亲,正是大良开国皇帝秦风和南国长公主的孩儿,名曰秦南忆。”
“什么?!”这一次,秦琰彻底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自禁地从椅子上站立起来。
宋相宜也是倍感震惊,站起来看着太舒妃,又看着秦琰。
但是虽得知这样的真相,她的心中还是有些疑问,便脱口问道:“白夜常,秦南忆……太舒妃,相宜不明白的是,一百多年前,在南国后人的心中,灭族之仇还未冲淡,南氏后人怎么会选择秦国后人为夫君呢?”
太舒妃接着告诉她说:“他们二人结婚生子,日子过得非常顺利,因为那时秦南忆的真实身份还没有暴露出来,他们互相之间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背景,如果一直能那样保持下去,也倒好了,只可惜……”
“后来,他们之间还是出了变故,是吗?”宋相宜问道。
太舒妃点了点头:“最终,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二人知道了彼此真实身份,得知互相之间竟是彼此的仇人,日子便再也无法平安地过下去了。白夜常仍旧听从其父的命令,赐了秦南忆毒酒,并把他单独关了起来,让他自己了结自己的生命。秦南忆独自在房中哭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还是喝下了那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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