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的官员。
不仅如此,朝中以定国公为首的一些老臣为与宋其凤争宠争权,经常拿宋相宜入葬帝陵一事挑毛病,说宋相宜并未册封为帝妃,而且在秦琰登基时就已经死了,不应该葬入帝陵。
秦琰听了以后,满脸阴云密布,定国公却依然滔滔不绝。
因处理瘟疫,出兵一事虽然暂且被搁置了下来。秦琰依旧紧盯着北方辽国与北梁的战事情况,寻伺着最好的时机。
不知不觉便到了年底,大良国都城内,瑞雪初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失而复还的太子妃刘若昕,也是在这一时间被册封为贵妃的,定国公却并不满意,依旧不依不饶,认为既是太子妃,就应该封为皇后。
倒是刘若昕自己,这次竟见好就收,没有强烈要求,还规劝父亲定国公,后来不知是什么理由生了效,定国公终于放弃了此事,秦琰的心思也才松了下来。
这一晚,秦琰批完了折子,想到快要过年了,便对玉公公说备些供品,他要去趟帝陵。
当他踏入帝陵的祭堂时,便看到一个全身白衣的男子正站在宋相宜的牌位前,正是方少逸。
方少逸也抬头看到他,便上前来跪下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秦琰未言平身,而是说道:“你我兄弟少年时曾形影不离,如今一上一下拘于礼节,倒是让人感到别扭了。”
说罢,他伸出手将方少逸拉了起来。
“陛下,对不起……”方少逸知道秦琰始终介怀那日在鱼秋山上看到的一幕,然而除了一句道歉,他没有别的可说。
宋相宜的牌位摆在两个人的眼前,就像她本人的眼睛一样,在默默注视着二人,似乎倘若有任何争执和吵闹,都会是对她的亵渎和不尊重。
也许,连宋相宜自己都不会想到,这两个互为情敌的男人,在她的灵前,竟都是那么得听话。
祭拜结束后,秦琰对方少逸道:“陪朕去喝几杯吧,朕已经很久没有痛饮了。”
方少逸对此提议也颇为赞同:“想象当年神仙会的时候,我们那么多人聚在一起,是多么畅快。陛下若不介意,可否邀请宋家大哥宋相乘一起来呢?”
秦琰一听,顿时便来了精神,点头道:“也好,只是缺少了冯家公子,我们这些人都不善于找乐子。皇宫里面总是感觉不能放松,城外可有好的地方?”
方少逸想了想,忽然面露惊喜之色,对秦琰道:“莳花楼怎么样?”
莳花楼,秦琰并不陌生,那里的老板,是自己的老丈人定国公的亲戚,自己当太子的时候,经常与京中贵族们到那里去消遣,莳花楼也借势发展成了京城最大的娱乐之地。
当然,他也记得,还曾与炎国圣子苏雅在那里打过一架。
只是这种地方,毕竟是烟花之地,年轻时候好玩乐,现在做了一国之君,再去此地倒是有些失了身份。
方少逸似看出了秦琰的担忧,对他道:“我们着便装去。那里来了一位新的名优,据说演技了得,有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