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着那封记载了宋相若累累罪行的书信,宋其凤和文佩兰面不禁露惊讶之色,他们从未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宋相若,竟然能做出这些如此伤天害理,天地不容的恶事来!
因心生嫉妒,肆意编造传播谣言,误了亲妹妹的终身……
为一己私欲,前往冯府通风报信,置整个宋家于不顾……
为夺人之爱,不择手段以身设陷,逼方少逸与其成婚……
桩桩件件,历历在目,证据确凿,不容怀疑。
这个从小到大都以乖乖女形象存在的女儿,竟不知何时起,变成了一个虚荣嫉妒、狡猾无耻而又胆大包天之人,前前后后竟做了这么多的坏事。
宋其凤看着宋相若,心痛的无法言说,一双手颤抖着指着她:“你……你……果真都是你做的?!”
宋相若却依然在装着糊涂:“爹爹莫要相信宋相宜这个无耻之人,无论她写了关于我的什么罪证,不过都是胡编乱造,只因我嫁与少逸哥哥,她心中嫉妒而且不服,所以才陷害我!爹爹莫要相信啊!”
宋其凤苦笑着摇了摇头,痛心疾首道:“相若!这么多年了,难道是为父对不起你吗?你从小到大,欺负相宜,为父和阿娘只当那是你们幼稚的玩笑,心想等你们长大成熟了,便会知道懂得珍惜血浓于水的姐妹深情,所以一直都并未在意,看来是我们错了。”
宋相若依然不肯低头,恨恨道:“爹爹,宋相宜那般让少逸哥哥分心,搅闹我的婚礼,您又不是没看见!现在怎么竟向着她说话!”
“混账东西!你真的当你爹我的眼睛瞎了吗?!”
宋其凤挥手又是一个巴掌,宋相若头上的凤冠竟哗啦一声落了地,她整个人披散着头发跪倒在了地上。
宋其凤怒锤着胸膛,指着宋相若大声道:“自以为耍些小聪明,施些雕虫小技,就可以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你以为天底下就数你聪明?!你以为你瞒得了谁?!”
宋相若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地啜泣起来。
“你还有脸哭?!”宋其凤接着道:“你知不知道,当时如果不是相宜亲自随太子前往冯家,你无端跑到冯家去告密这一件事,就足以陷整个宋府于险境!在相宜为宋家两端奔波之时,你宋相若的心中想的又是什么?!儿女情感之事,本是你情我愿,可你竟然……为父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设计方少逸一事,本就手段龌蹉,漏洞百出,方少逸又不是傻子,弄清真相之后,百般不肯接受宋相若,汝南郡王和夫人也对宋相若的做法颇有微词,本想给她一个侍妾之位了事。
为了让汝南郡王府接受宋相若这个儿媳妇,为了让宋相若名正言顺成为方少逸的正妻,宋其凤与宋相承私下里不知往汝南郡王府跑了多少趟,才让汝南郡王府勉强接受了她。
宋相若自以为是风风光光地出嫁,却从没想到实际上是家里父兄低三下四给她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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