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侧妃在寝房中,神神秘秘地藏了这么大一个箱子,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秦琰神色还是一贯的冰冷,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关心女人的私房东西做什么。”
事实上,除了女人本身,他从来不碰女人身边的任何东西,也没有兴趣打听女人的私房秘密。
如今,是因为宋相宜与他闹着气,为了和好,他才低了身份亲自给她取东西,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他才没心思去想。
不过,亲自送东西过去这事,倒是他自己的主意。
归根结底,他还是抱了和好的心思。
昨夜彻夜难眠,秦琰一直想着前前后后发生的诸多事情,寻思着一定是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才惹得那性情高冷的宋小姐生了气,死活不肯跟他回来。
是因为他没有处置太子妃刘若昕?还是因为他提起了方少逸和吴云,对她有所误会?
一路上,他都在腹中打草稿,是诚心诚意地道歉?还是放下脸面哄她?
他摇了摇头,一脸愁态……琢磨来琢磨去,连开口的语气都拿捏不准。
他侧眼看了一眼魏然,那莽汉正眯着一双眼睛,随着马车的颠簸,悠悠打着盹儿。
“咳咳……”秦琰怒然发出一声故意的咳嗽。
魏然慌忙睁开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秦琰:“怎么啦,殿下!”
秦琰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又懒得搭理他,转过头继续想着心事。
魏然一看秦琰那样子,不由地乐了:“属下知道殿下在想什么。”
秦琰冷声道:“你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魏然清了清嗓子,转了转眼珠子道:“殿下府里那么多女人,可是除了宋侧妃,哪个女人都不敢和他这么闹。但话又说回来,除了宋侧妃,哪个女人闹脾气,殿下都不在乎。这说明,殿下在乎宋侧妃!”
秦琰听后,脸比炭还黑:“废话!这还用你说。说点有用的!”
魏然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属下不懂女人,属下愚笨。”
“不懂就闭嘴!”秦琰怒道。
魏然闭了嘴,却嬉笑着扬起了马鞭:“驾!”
快马一路飞驰,很快便到了育婴堂。
宋相宜今日已经撤掉了满脸纱带,然而疮疤还是没有痊愈,小山丘一样点缀在她的小脸上。
听闻是太子秦琰来了,她急忙拿起头笠戴上,用垂纱遮住了脸。
秦琰抱着木箱和一大堆衣物首饰来到宋相宜面前,宋天蓝见状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让他们二人单独相处。
秦琰俯身将东西放在了宋相宜睡觉的榻上,直起身子看着她。
她不说话,他就一直站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二人之间不似那日的针尖对麦芒,反之倒是一直沉默着。
最终,还是秦琰先开了口:“本宫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可有些事情,本宫也很为难。本宫与太子妃之间,不是简单的媒妁嫁娶,事关秦家王朝与世家之间的关系,你与太子妃,暂时还是要好生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