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长腿来的。”
魏然立刻求饶:“请殿下赎罪,是属下办事不利,让人潜入,不如属下这就去搜查全府,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秦琰的目色含雪,寒意沁骨:“愚蠢,倘若如此,只会打草惊蛇。”
魏然本身是想不通透的人,若是论城府和出谋划策倒不如红雪和恣睢。
大概是不忍心看魏然这么凄惨,恣睢从梁上翻下来说道:“殿下,太子府防范森严,若不是顶级的高手,是绝对潜不进来的,所以属下觉得绝对是太子府里的人做的,或许可以将他们集中起来,随便找个由头盘问即可。”
这个主意明显是比魏然要高明的多了,秦琰面色稍缓,说道:“哦?府邸约有四五百人,你打算怎么盘问?”
这一句话真是把恣睢问住了,天知道他只是为了解围才下来拿主意的。
魏然虽然不擅长计谋,好在他精明灵活,迅速反问道:”那殿下的意思是什么?“
秦琰的眼睛里寒光闪动,语气却仍然是淡淡的:“按兵不动,未雨绸缪,他一定会再来。”
魏然和恣睢都低头说道:“属下明白。”
之后秦琰又亲自做了安排,每个院子里安插了几位暗卫,几乎把大营中的暗卫都调动了不少过来。
只等夜晚到来,一切皆成定局。
部署完一切,秦琰对魏然说:“跟我去一趟宫中。”
魏然心中诧异,不是才从宫殿回来吗?如何又要去,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两个人快马加鞭赶回了皇宫,秦琰一下马,就急速赶往凤藻宫,宫殿门口守门的小太监看见秦琰来了,急忙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大步走进去,他看到皇后正在修建盆栽,木姑姑拿着一个花洒,一等皇后剪完了,就开始浇水,主仆配合默契,时而说笑,一片悠然。
秦琰先是平复了心中的激动,才上前请安说道:“母后,儿臣来看您了。”
皇后看到秦琰,不由一阵惊讶,秦琰因着宋相宜的事情这几日来请安时,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今日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木姑姑看到秦琰来,心里一动,小六子说他已经办成了,按理说秦琰应该已经看过信了,可为什么表情这么平静,气势也很平和呢?难道说小六子的任务失败了吗?
木姑姑于是笑着说道:“娘娘您看,殿下到底是跟您亲厚,早上才来请安一次,现如今就又来了,可见是孝顺的。”
说完这些她紧紧的盯着秦琰的表情,就等着他露出破绽来,但是秦琰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只要秦琰不怨她,皇后自然是高兴地,拉住秦琰坐下说道:“琰儿来我这里,我怎不知他的孝顺,就算琰儿不来,也必定是忙着国事。”
作为一国皇后,已经是很谦让的话语。
秦琰当然要识大体,于是他说接话道:“母后将儿臣养大,儿臣怎能不尽孝,这也是儿臣应当做的,只是儿臣今日回府,太困了,休息了一阵,但不想做了一个噩梦,实在是担忧,故而赶来了宫中看望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