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辟疆断言可寻出机关继续探秘下去,几美立时非常振奋,一个个脸上神采亦增添不少。在火把映照下,她们显得更动人和妩媚了。
壁画上的那些女子,有些虽然风姿绰约,毕竟不是生人,纵然再婀娜美丽,和眼前这五美比起来,俨然天上地下,天渊之别。
本来,在这一排排色调低沉的壁画面前,田辟疆心情颇有些沉重,但一想到五美环绕身边,香气袅袅,霎时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内心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故而,方才,他才故意说那样激昂的话,既是鼓励她们,也是内心真实的反映,在这几美面前,他发自内心想好好表现一番,必找出这石室机关不可。
眼下壁画石室,纵然看去毫无出路,好似真的只有原路退回一条路途,可,田辟疆在仔细观察之后,很快发现一点不同——壁画上出现的几女子画像,她们起伏的衣褶凸出墙壁,和其他壁画平滑整洁的特征,显出一种卓尔不群的特色,不消说,必有文章。
可,此间关窍是什么呢?
田辟疆一时想不出。忽然,他脑中掠过一个大胆的念头,嘴角霎时露出一抹淡淡微笑,他已经有主意了。
“哎!”他故意叹息一声,回到了几美身边,眸子最后在四壁斑斓的壁画上扫了一遍。将上面夹杂在众多男人间的寥寥几个女子画像定格脑海,就再不去看了,而是忽的“一筹莫展”似的和诧异的几美对视起来。
蓝鹞还是第一次瞧见太子这唉声叹气的样子,颇有些不解。
“太子,你刚才为何叹气,耶!这可不像你!”
“哈哈,蓝鹞,本宫如何就不能叹气了,想问题想得脑壳累呀,叹息叹息以纾解嘛!”
文君拉扯了她调皮的妹妹一下,叮嘱她道:“蓝鹞,休得无礼!”
“我没有嘛!”被文君教训,蓝鹞虽然嘴中依然逞强,可还是乖乖站到文君一边,霎时“娴静”下来。
“别怪蓝鹞,本宫没那么矜贵,众位美人可随意些,开什么玩笑都无所谓,大家紧张兮兮对探险也不利啊……其实,本宫很想借这个探险的就会与众位美人更深度来一次交流!”
“深度交流?”一直不出声,文静至极的素素姑娘忽然诧异地问。
田辟疆眸子从素素脸上扫过,对这素素姑娘,他印象是极深的。当初在象笏山庄脚下,素素姑娘以妖兽白毛孔雀怼过他,虽然看上去文静至极,可她驾驭的白毛孔雀却是极度凶悍的一种妖兽。
这也从侧面证明,素素姑娘并非外表看上去只是柔柔弱弱的女子,乃典型的外柔内刚。
此刻,素素听见田辟疆“深度交流”四字,颇有些敏感。
她之反问甫一出口,她的姊妹们亦小声叽叽喳喳起来,甚而有两个羞红了脸,显是有些误会田辟疆了。
田辟疆知道,再不能继续沉默,必需稍作解释了,他哈哈一声笑:“素素姑娘,怕是误会本宫刚才的话了,本宫一路走来,与几美相谈甚欢乐,故而,希望一直保持这种轻松自在,譬如现下,我们在这石室暂时陷入了推理的死结,冥思苦想,恐亦不能迅疾解决问题,何不大家放松一些,暂歇息盏茶功夫,说不定,在深度交流的谈笑之中,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呢。”
文君打着圆场道:“太子,是我们多心了,我们对太子是信任的,就按你说的办吧。”
田辟疆点头,虽然,他有时候颇有些忌惮文君一本正经的样子,但又知,她是因智慧而端庄,因善良而温婉,对她接触越多、越深,心中之敬意亦越浓了。
他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本宫有个不情之请,本宫呢,现下着实对这石室机关的推理陷入无可前进的地步了,想要几位美人相助一番。”
文君道:“如何相助?”
田辟疆道:“简单,大家将火把插在地上,我们一起来载歌载舞吧。”
“好哦!”蓝鹞第一个欢呼起来,她这一欢呼,她的几个姊妹亦没有太惊奇的表情,仿若对田辟疆这“横空出世”的提议并不怎么惊奇!要知道,此情此境,这样一个请求是很不合理的,可,她们并没与对这种不合理作出“应有”的反应。
这稍稍有点出乎田辟疆的意外。
文君似乎看出了她的几个姊妹内心对这提议发自内心的赞同,知道,她们这种反应在市井里来说,放在一群待字闺中的女子身上是有些不合常理的,故她解释道:“让太子见笑了,太子你的提议确实有些特别,如此‘相助’之法,此情此境,算不上惊世骇俗,也是奇谈怪论了,幸好,太子你遇着的是我们五姊妹,我们可不是世俗里那些扭捏的女子,我们自小学禅道,看得开、想得透,从不拘泥细枝末节,这提议,好吧,我代替我的姊妹们一并答了。”
“那太好了!”田辟疆几乎是雀跃地道。
他又道:“本宫先前还有些担心你们以为本宫是发疯,在这样的情境下要你们载歌载舞,无论如何有些突兀啊,可现下看你们对此并无芥蒂,真叫本宫欣赏你们啊!”
当即,众人将火把插在地面,散开,围绕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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