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出话来,我又能将他怎么样?不过是以卵击石。
可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就因为别人嘴里的“真相”?
“裴遇凡,为什么,为什么要相信别人的话?你还记得你说过的,会相信我吗?”我颤着声问他。
“曾经,我那么信你,可你呢?你连我都算计在里头!”裴遇凡压着我,“别废话了,现在,行使你作为妻子的义务。”
“可我没有骗你,我也没有任何要报复你的想法。若要报复你,在加拿大那晚,我就不会到处找你,更不会守着救援队。如果你没瞎,你就会看到我的心。”我用力捶打他的胸口。
“你混蛋,居然不信我。”我的眼泪狂飙,“到底是谁?许子悦?明婶?还是你妈?要这样离间我们?”
“住口,你没资格提明婶和我妈。”裴遇凡又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你放手,放开!”我尖叫,手脚并用推拒他,也许是太用力,我一脚把他踹下沙发,趁他没爬起来,我往门口跑去。
刚碰到门把,他就追了过来抓着我的衣服,把我往后面拖。
我站不稳往后摔去,跌坐在地毯上,他顺势双手伸到我腋下,把我抱起来,往鞋柜上一放,扒开我的腿。
“不!”我一巴掌朝他脸上甩去。
他侧了侧脸,一双眸子像喷火般紧盯我,像要把我拆吞入腹。“别逼我对你用强的。”
那刚刚,是谁那样对我!
“你去死!”我痛哭出声!
“你自找的。”他抓紧我的手,嘶咬我的唇。
坐在鞋柜上的我,跟他没有多少身高差,他就这么疯狂地咬我的唇,然后是脖子,肩膀。
见我伸手推他,他低声说,“不想掉下去就圈紧我。”
“休想!”就算掉下去摔死,我都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跟他做情人间才做的事。“你不配碰我,裴遇凡!你根本没资格当我老公。”
他半眯眸子,“我没资格,丁锐有资格?够了,我被你们当白痴一样耍,总要讨回点本。”
我跳下去时,他把我打竖抱起,不管我怎么敲打他,他都没松手,把我抱到一楼的阳台边上。
阳光从大片落地玻璃外射进来,跟他脸上的阴暗成了极端的反差。
“你,想做什么?”我精神紧绷,这里对着外面丁锐的房子,倘若仔细一点,就会被看到动静,他想……
“你说我想做什么?丁锐不是在对面?我要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身下放/浪。”裴遇凡把我推抵在玻璃上,手掌探进我衣服底下揉搓起来。
“滚,你滚!”我伸脚踢他,却被他紧紧夹住双腿。
我愈发害怕,如果外面有人经过,保安或者物管,那我,还有脸面吗?
“怎么,怕了?我以为,你苏锦年没有任何害怕的事。”他让我面向窗外,“你说,对面的丁锐看到了吗,会不会气得想冲过来救你?”
我深呼吸对他说,“别说丁锐了,他很无辜,他没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对,他很无辜,看到他被人抓去,你很心疼是吗?”裴遇凡捏紧我的下巴。
突然我瞥到参对面那栋的窗台上有个人影,我知道那是丁锐。
我赶紧推开裴遇凡,我还要脸。
他却抓着我“你怕被他看到?我却偏要让他看。”说罢他的唇落下来。
我别过头去,伸手想拉下帘子,可手够不到。
裴遇凡的手要更进一步时,我终于忍不住掉眼泪,“你一定要让我恨你吗?”我哭着问他。
他气恼地停下来,我以为他要放过我了,谁知他只是按下帘子的开关罢了。
“不,不要!”我求他。
他堵住我的唇,肆意地吮/吸着,我的衣服被他褪去。
当我灼热得像要爆开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传来,我弓起身子,站不稳时,是他帮我支撑着。
一切结束后,我无意识地整理好衣服,随意把长发扎起来。
裴遇凡却生气地扯下我扎马尾的橡皮筋,“不准扎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从他身旁沉默地走过。
他扯住我的手臂,“不说话是有意见?”
我心里嗤笑,他这么惹我,我怎么敢有意见,再跟他硬碰硬,岂不是自讨苦吃?随便他吧,没有信任的爱情,不要也罢。
我轻轻甩开他的手,往门口走去。
他几步挡在我身前,“去找丁锐?”
我平静地回答他,“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神经病!原来你对你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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