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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惜怀孕,”我问裴遇凡许子惜怀孕的事,“她之前没告诉你吗?”
“没有,也许她想给我惊喜,我记得她出事前跟我说过,要给我惊喜。”裴遇凡好像没什么顾忌,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开始相信,他是真的放下了许子惜。其实我真的很想问他,我和许子惜在他心里,谁更重要,但想想死者为大,许子惜和裴遇凡在一起的回忆,那是属于裴遇凡的,他有权利深藏,有权利思念。
“如果,那是我哥的,你会不会又像以前那样对我?”我问了个假如。我想问问苏柏年,他和许子惜之间到底有什么事。奈何苏柏年一直不愿意醒来。
裴遇凡深吸口气,又耙了下头发,这才回答我“锦年,我不想骗你,我会难过,因为我以为子惜和我中间,从来没有别人,我和她属于彼此。但是,关于子惜,关于她肚里的孩子,关于你哥和她之间的事,我都不想再追根问底,所有的事情,在她死去后,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才是我生活的重心。”他摸摸我的头。
我有点小感动,“你今晚是不是喝了很多酒?那现在就别喝了。”我举起清酒瓶子,碰了下他面前那瓶。
他目光熠熠地看着我“我是喝了很多,但没醉,现在很清醒,所以……”他伸手把我拽过去,让我躺下来,让我的头枕着他的腿。“所以,可能跟你聊不到通宵了,因为我特别想把你吃掉!”
“我只想让你看看,没想让你碰我。”我一骨碌爬起来。“你还聊天吗,不聊的话我去睡了。”说罢我跑上楼梯。
他没想到我竟然真的跑了,一时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他也跑上来,要抓我,“苏锦年,你真是妖精,把我撩了就想跑?”
我笑着说,“说了是聊天,就是聊天。”我加快了脚步。
不过他跑得更快,在我进沐沐房间前,他还是把我逮住了。“你再跑啊,现在才觉得你像兔子,跑这么快!”
他把我打竖抱起来,进了我们的卧室。“今晚你要陪沐沐睡也可以,但是必须喂饱我。”他把我的大领口往下一拉,白色吊带就显露在他面前。
我把被子扯过来,往自己身上盖。虽然是夫妻,但我还是不习惯他这么看我,怪难为情的。
他却把被子扔了,“别遮!”他还把我的毛衣扯下来。
“裴遇凡,你个色/狼”我很不习惯被他看遍。
他趴在我身上,亲吻我的脸“你害羞了。真像第一次……”
“你,你还记得?”我怔住,我刚才在想第一次,他现在竟然提起。“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记住女人的第一次?许子惜也是吗?”
他原本狂热的动作霎时停下来,用想掐死我的眼神盯着我看。
这让我心里发毛,赶紧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说起她。”我真是的,干嘛在这么亲热的时候提起许子惜。但是,女人就是自私的,永远希望自己在爱人的心里最美好。
裴遇凡哭笑不得,“苏锦年,还有什么想问的,一次问完,你这样突然冒一句出来,我很伤的!”他猛地把我的手放在他裤/裆上。
我立刻缩回手,“你太坏了!”
他吻着我的耳垂,像解释又像调/情般低语,“我现在不止脑子里只有你,连身体都这么自觉,不是你的话,它根本不想要。”
我说不出话来,身上一阵阵颤栗。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裴遇凡吻我的脖子,“结婚那晚,你让我惦记到现在。我看着你就会冲动。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这样,就算子惜也做不到。至于你问的那个问题,我想我应该没有那种情结,不过奇怪的是,我的任何思想观念,只要遇到你就站不住脚。你不知道结婚那晚我有多高兴。”
他说真的吗?原来他那晚的温柔,是他内心高兴的表现,而不是老司机的反应。我突然就湿了眼眶。
裴遇凡以为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我哭,手足无措起来“别哭,我不说了。”
“不,你要说,我都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我带着哭腔说。
他把我紧紧搂住,“有时我觉得你挺笨的,你还记得三年前在云峰仙境吗,我当时是真的怕了,怕你要跟丁锐走。”
他边捋我的头发边说“所以我慌了,又慌又急让你跟我进去,结果你没有。我以为每次只要我一转身,你就在我后面,只要我想做什么,你都会顺着我,我从没想过你会从我身边溜走,但那次你连最在乎的家人和苏氏都不顾了,我才知道我好像真的把你逼走了。”
可我当时以为他想羞辱我,整我啊,怎么会想到他不想离婚是因为爱我。
我哭得更凶了,用力捶裴遇凡,“我就不该爱你,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