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咬我的,现在轮到我了!”
“不!”我挣扎,他刚走到玄关,脚磕到门,我们两人一块跌到地上。
我赶紧爬起来,想跑,我太熟悉他身体的变化,还有他眼神的含义。再不跑的话,下一秒就要被他吃干抹净。
他几步就追到我身后,闲闲地笑着“你裙子裂开了!”
啊?哪里?我立刻低头看裙子,看了一圈,根本就没有裂开,抬眸看到他炙热的眼神。
他居然骗我!
我一转身,他就擒住我,“苏锦年,你再跑啊,屋子就这么大,你能跑到哪里去?”
“滚开!别碰我!”我别过脸去,他却还是精准地吻到我的唇。
我拼命挣扎,却把他惹得更急。他猛地把领带扯下来,动作迅速地解开衬衫上面三颗扣子,眼神急切,下一秒就把我压在沙发上。
“我今天是碰定了!你跑不掉!”他把我的手高举过头,凑近我的脸,轻轻地舔我的下巴。
“嗯”我脸上痒得不行,轻哼出声来。
他又舔我的耳垂,让我神智都不知飞到哪儿去。
“乖,跑不掉就好好享受。”他用力撕掉我的裙子。
享受?我又清醒过来,要去推他,谁跟他享受了!这个下流的色/狼,根本就是一头野兽!
他把我翻转过去,我们的身体一丝距离也没有,他继续抵住我,“你穿这裙子时,是怎么诱惑我的?”
我全身烫起来,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今天一定要我穿回这件酒红色裙子。原来他一开始就打算“教训”我。这下我欲哭无泪,我应该早就逃掉的。
“原本想对你温柔点,很可惜,你动作太大了,我忍不住。”他拉下我的裙子……
“不!不!”我全身颤栗,同时也有点怕,我对这屋子已经有阴影。明婶曾经在这里放了那么多摄像头,现在会不会还有!
他开始用力撞击,我忍不住紧紧抓住沙发上的垫子。
我脑子里就像充满飞絮一样,飘飘荡荡的,找不到方向,他给的激烈,让我没办法再想其他!
“丁锐碰过吗?”裴遇凡边吻我边轻声问出来,他故意出来,不让我满足。
我空虚得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心里像被虫子挠,痒痒的又很难受,我伸手要抓他的肩膀,他按住我的手,不让抓,却非要听我的答案。
我难受得轻喊,他开始给我一下,又不给一下。我终于忍不住喊出来。
“没有,他没有!”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但这关头,我却什么都顾不了,只知道难受得好像要死了!
裴遇凡终于笑出来,重新发动猛烈的进攻。“你如果敢让他碰,我弄死他,顺便收购柏年科技……”
他在我耳边说了好几句话,我却只听进去这两句,因为后面,我就像上了天一样,全身都无力,却也很愉悦。
都说男人有性才有爱,女人有爱才会性,可我怎么觉得,我和裴遇凡,在没有对等的感情下,却依然可以一块上天堂,我和他在这方面的配合,真的很完美,这真是讽刺的笑话!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敢再想太多。
事后,他把我抱到二楼主卧的床上休息,他去洗手间冲洗。我抱着三年前那张丝绸被子发呆,两行眼泪滑落,心里却空得难受。
我终究还是忘不了他吗,所以才会这么动情,这么舔不知耻,一次又一次被他拐上/床!不,他连拐都不用拐,我就沦陷了。
这样的认知,让我哀伤得想死,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走不出来,为什么我做那么多努力,却还是让他影响!
我恨我自己!我爬起来找衣服穿,却看到刚才穿的酒红色裙子,它被裴遇凡放在床尾,已经很皱了,刚才撕扯时,拉链都坏了,他居然没扔掉!
我心里又生气,又怨怼,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顷刻把裙子剪得不成样子,一片片酒红的布掉下来,我有种变态的解气。
正要去衣帽间找衣服时,我看到遇凡走出冼手间,围着浴巾。
当他看到我手上的剪刀和破烂的裙子时,他的眼神一点点黯下去。
他走过来,把我手上的剪刀扔去一边,捏紧我的下巴狠狠吻我的唇。
我清楚感受到他的怒气,但我不知道因为什么,难道因为裙子?可能吗?我也很生气,他说得对,我争不过人就会用咬的,我又咬了他的唇。
“苏锦年,你剪一条,我买一百条,下次再敢剪我的东西,我让你下不了床!”
他很生气地吼,随后还做了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