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们了?”
虞致志则站到虞修白边上,望着他,问:“爸爸,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和太奶奶以为你离家出走了……”
羚有点儿纳闷,忽地听到咚咚补上一句,“你们离开了46天,这个蜜月真是长啊。”
羚彻底震惊了。
手,扶着额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虞修白每日每夜地窝在那个套房里一个多月,想来虞修清是知道的,心里大概也很焦急,但她在外面一定替他们遮掩过,否则他们的情绪不可能这么平静。
“你们终于是回来了。”老太太缓缓从大厅外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管家,看样子是出去散步才回来。
羚站起来,拘谨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奶奶,我们玩的时间有点长了。”
老太太哼了一声,“长是长了点,能回来就好。你们没事的话,让你们的爸爸妈妈先去休息,有什么话,晚上再和他们说。”
三个孩子听话地挪到了一边。
虞修白起身,弯腰去亲每个孩子的额头,一视同仁地笑了笑,“爸爸妈妈很累,先去补眠,晚上再聊,嗯?”
他们不约而同地点头。
虞修白望了一眼羚,那意思是和他一起上楼睡觉去。
羚其实不困,可耐不住他的注视,便走过去,刚走近,他便拉住了她的手,和她携手往楼上走。
老太太望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一脸的妥协和无奈。
……
回到卧室,虞修白大咧咧往床上一躺,搂着羚,闭上眼就真的睡觉。
羚动了动身子,改成与他面对面,他的双眼合在一起,长而卷翘的眼睫毛合在一起,在眼窝下形成一道暗影。
他呼吸均匀,眉目舒展,看起来睡的很安逸。
心里纵有疑惑和丝丝不安,面对如此安然酣睡的他,也说不出半个字,脑袋里闪过一个多月里自己的眼泪和绝望,又看着眼前安然无恙的男人,心里不断地感谢老天。
手,情不自禁就爬上了他的脸,指腹流连忘返地逗留在他的脸颊上,曾经,即使他在沉睡中,只要她偷偷去摸他的脸,他都会精准地抓住她的手,然后推到一边,可是现在,他没有。
他康复了,变好了,一些行为也有了改变。
心里的惶惑,被他健康无恙的巨大喜悦冲的很淡很淡。
在安静祥和的气氛中,她不知不觉也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一双手在她小腹上乱动,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便看到虞修白悬跌在她上方,眯着眼注视着自己。
“你、你做什么?”她微微睁大眼,偏首,注意到窗外挂着晚霞,看样子是到晚上了。
他嗯了一声,勾唇反问:“你说呢?”
羚傻眼了,“应该到晚饭时间了,大家都在下面等我们呢,我们赶紧起床下去看看。”
虞修白摇头,低头就吻上了羚的唇,羚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他的双手越发不安分起来,当他脱她衣服时,抬脚一踹,居然用力过猛,把虞修白踹的滚到了地上。
“嘶……”虞修白吃痛地哼了声,坐在地上揉着臀部,半天出不了声。
羚吓了一跳,连忙下床,“你没事吧?”
他斜斜抬眼,“陶羚,你长本事了。”
羚尴尬的笑笑,摆着手说:“我一时没注意,谁知道你就滚了下来。”
虞修白站起了身,定定看她一眼,“你是欺负我大病初愈没多少力气,告诉你,等过段时间,有你受的。”
羚眼皮一跳,讨好地笑着说:“你怎么睚眦必报的,用得着这样吗?”
他走向浴室,回头瞟他一眼,“我说用得着就用得着。”浴室里,没一会儿传出哗哗的水声。
羚皱眉,他又洗澡?
“我下楼帮忙做晚饭,你等下出来吃饭。”她趴在浴室门口,朝里喊着。
“知道了。”虞修白应了一声。
羚看了一眼里面,他站在水帘下,光着身体正在洗头,感觉到了她的视线,他回过头看过来,笑着问:“要一起洗吗?”
她立即缩回来,“我下楼了。”
到了楼下,厨房里正在忙,三个孩子坐在客厅里玩游戏,见到她下来,都显出亲昵,就连虞致志都露出喜欢之色。
羚陪了他们一会,便说去做好吃的给他们,三人高兴地放行。
羚在厨房里一阵忙碌,偶尔回头时,看到虞修白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她,“这里油烟味儿多,你还是过去和孩子们待在一起。”
虞修白看了一会,嗯了声,“我去陪他们打游戏。”离开时,他走进来亲了亲她才走。
四十分钟后,晚饭准备好了。
刚好虞修清也回来了。
一家人坐到一起和和美美地吃饭,刚吃到一半,老太太忽然问羚:“孕期感觉怎么样?不辛苦吧?”
羚正在吃竹笋,听到老太太的问话,惊得差一点掉出嘴巴,下意识求助地望向虞修清。
虞修清咳了咳,“奶奶,羚是个有经验的妈妈,这种事不需要多问的,肯定没事。”
老太太看了看羚,放心地点了点头。
“可我不放心小白,他年轻力壮的怕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