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逸帆帅气的脸上满是不以为然,“我是你未来老公,让莫莫叫我爹地不很正常吗?”
羚下意识看向虞修白,他面色萧然,眉目间隐有讥刺之意,羚被刺得心里难受,“你等我一下,有件事我要跟虞先生先谈一谈。”
乔逸帆无所谓地耸肩,“你去啊,我先进去吃点东西,不过别太磨叽,否则你会饿坏的,我也会吃醋。”
他顽皮地冲她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眸子流溢出迷人的光彩,羚低眉婉转间,露一丝笑意,最是这样不经意的温柔,最能醉人心弦。
进大厅之前,乔逸帆出其不意地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愉快地走进大厅。
羚被他意外的亲-吻,弄的呆若木鸡地站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朝虞修白的方向看过去,他哼了一声,背过身朝着花园深处走去。
“虞修白——”她追过去,他走得极快,似乎是在生气,她小跑着才追上他,拦在他的前面。
“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一想到自己被蒙在鼓里,羚就感到生气。
虞修白凝着羚,静静开口:“一年前,我的脸还不能见人时,我就拜托虞修清帮我找咚咚,她花了大价钱雇了美国一家出名的侦探社,花了大半年时间找到了咚咚,那时候咚咚整日被腾铭看着,始终没找到机会把他带走,看表面,扬扬生活过得还不错,我便没有惊动腾铭,直到我来A市,然后没过多久,他也来了……且处心积虑地亲近你和莫莫。”
“腾铭不可能无缘无故抢走咚咚,他一定有他的图谋,我怕打草惊蛇会让他对扬扬不利,对你和莫莫不利,便没有说破扬扬的身份,可我没想到他居然虐打扬扬……”
……
羚听着他的叙述,感觉到他们好像被一张预谋的网罩住,很危险,而他们居然不曾察觉。
虞修白看见了这张网,并试图保护他们。
“现在扬扬的身份清楚了,我们又这么兴师动众的找他,想必腾铭已经收到消息了,我们就等于和他撕破了脸。”
“接下来,他会做出什么事,我们无法得知……”虞修白的语气,有些沉重。
羚不以为然地皱眉,“怕什么,他不来找我们,我还要去找他,我要问问他,为什么拐走咚咚?我要跟他要一个说法。”
虞修白眉目冷萧,“你真是天真,你大概还不知道腾家人之前都是做什么的吧?”
羚觉得虞修白这话问的奇怪,腾家不是经商吗?做的无非是生意往来?还能做什么?
虞修白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启口:“你的父亲的父亲,也就是你爷爷,原本是竹联帮的老大之一,竹联帮知道吗?台湾地区最大的黑-社会帮派,你父亲年轻时立志脱离帮派,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才完成,你以为腾家人手上会干净吗?”
羚震惊的目瞪口呆,脑海里闪过诸多画面,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批抢走咚咚的匪徒是那样的冷血和迅捷,分明就是训练有素的老手。
腾铭,到底想做什么?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向虞修白,虞修白镇定出声:“现在当务之急是你跟你父亲说明一下事实,我想腾铭还是有些忌惮他的。”
羚恍悟,立即摸出手机打电话给腾艺,却怎么也打不通,正愁眉不展,眼睛一亮,“对了,我们还可以找乔逸帆帮忙,他很有能耐,你不觉得吗?”
虞修白的神色一沉,冷冷地睨着羚,冷笑着点头,“确实是很有能耐,为了你,甚至不惜和腾铭决裂。”
羚愣了一下,想起之前乔逸帆和他大哥通电话时说的话,心下也明白了他的牺牲,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他总是邪邪笑着,在她不开心的时候,有意逗她开心,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
瞥一眼阴阳怪气的虞修白,“虽然你之前就找到了咚咚,但他确实也找到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抹杀他的付出。”
虞修白禁不住冷笑,“这么说,你真要嫁给他?”
羚呼吸一滞,摇头,“当然不是。”
见他生气了,脸色冷冷的,跟过去的顾少清一样冷冽的神情,情不自禁靠过去,拽了拽他的手臂,“你不要生气啦,我只是太气愤了,谁叫你瞒着我,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有多想咚咚,可怜天下父母心。”
虞修白斜睨着她,“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我呢?我不是他的父亲?”
羚嘴角微僵,扯出一抹笑,“是,当然是,虽然我们不清楚腾铭到底想做什么,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一家人团聚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我们团结一致努力克服,你说好不好?”
虞修白的神色缓和下来,突然伸臂抱住了羚,紧紧攫住她明亮的双眼,“好,我们一起面对,但是……你先去和乔逸帆说清楚。”
“我一定会说的,你先放开我。”
虞修白反而抱的更紧了,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肩变平整了,“支架摘了?”
她点了点头。
他眯眼,凉凉地盯着她,“乔逸帆帮你拿掉的?”
脑海里掠过早上和乔逸帆在卧室里发生的事,居然生出了一种背叛的感觉,一阵心虚掠过心田。
虞修白看的分明,眼底迸发出危险,低头,恶狠狠掠住羚的唇,重重地辗转采撷,羚推拒不开,只能任他索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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