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贺俊飞消失在走廊尽头,燕子山才感叹道,“你这个外甥,还真是一点都没有你们傅家人的样子啊。”
傅景琛没有搭话,姐姐这唯一的孩子,真是让贺家给带坏了。
贺俊飞在傅景琛这里胡闹的时候,贺铭坤正在驱车前往傅家大宅的路上。
傅礼成这段时间都没有和傅景琛联系,但是对贺家最近的事情倒是清楚得很。
对于贺家最近频频惹上是非,傅礼成心中很是怀疑,贺铭坤那个老狐狸,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让这些事情这么快就传了出去,而没有被压住?
不过怀疑归怀疑,对于贺家的遭遇他还是很喜闻乐见的。
所以当下人来通报贺铭坤在别墅外的时候,傅礼成略加思索后便让下人开门放他进来。
看来自己的怀疑还是不无道理的,找到傅家来,恐怕和傅景琛那个小崽子脱不了关系。
傅礼成的唇边挂起一抹笑,这个儿子可是没白教啊。
将贺铭坤让进书房,下人奉上了精致的茶点,便带上了门。
贺铭坤看着自己的前岳父,满肚子的怨气不知从哪里发出来比较好,他匀了一口气,才开口说,“爸,最近你见了景琛吗?”
傅礼成老半天才掀起了眼皮子,不咸不淡的对贺铭坤说,“你在叫我?我可没你这么大个儿子,你还是叫我傅总,要不,叫一声伯父好了。”
贺铭坤本来是打算来找傅礼成晦气的,被他这一句堵着,倒是不好接话了。停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可不是来听傅礼成的教训的。
“我今天来,是来说景琛的事的。”贺铭坤索性不称呼了,反正叫什么都不对,“景琛到底想干什么?他给我下了个套,让我拿钱去给他做工程,白白让我损失了一大笔,还背了个臭名声!”
贺铭坤越说越来气,到最后,就只差没问傅礼成,你怎么教的儿子的?
傅礼成倒是听明白了,今天这贺铭坤是来找他兴师问罪的。
不过他觉得有些好笑,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这是来怪我儿子没教好咯?”
贺铭坤别过脸不语,但是脸上的表情表示出他心里所想的确如此,
“贺铭坤啊,你也在商场上混了几十年了,也算是个中翘楚了。商场如战场这话,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在这行干了几十年,难道没有给别人下过套,没有挤兑过同行?你别来跟我说,这几十年来,你的这双手是干干净净,没做过一丝龌蹉事的。”
傅礼成压根就不给贺铭坤插嘴的机会,他滔滔不绝的往下说着,“傅景琛从小就是我一手带大,耳濡目染的都是我傅家的家规家训,他做事的风格我也是知道的。只要不去招惹他,他绝对不会主动来招惹你,但是要是有人招惹了他,”傅礼成顿了顿,他那双看似浑浑噩噩的双眼中闪过厉色,“那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那人的。”
贺铭坤听得眉头紧锁,却又反驳不了什么。
“再说了,苍蝇还不盯无缝的蛋,贺铭坤,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自己,贺氏搞成今天这样子,是傅景琛给你下的套,还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想想看,若是换了跟你合作的不是景琛,而是别人,到了今天,又是不是会放你一马,由得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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