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顾尔被反剪着手,更是突出了胸前,可不管怎么扭动,始终逃不过身后那人的钳制,眸色越来越绝望。
“我艹你大爷!”那边乔安的挣扎越来越猛烈,可是别说压制着她的是个男人,就算是什么老弱妇残,想要控制一个脱水三天的人,也轻而易举。
眼看着靳名的手就要去撕扯顾尔的衣服时,门外忽然又进来了一个男人。
正是当时拿匕首挟持顾尔的男人。
“靳老大,他来了。”
靳名动作一顿,阴笑了一声站起身,像是意犹未尽似的看了一眼顾尔,“弟妹,你再等我一会儿,就一会儿,等我解决了你男人,再来好好疼爱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自信了,还是她们两人此时的情况看起来太脆弱,铁门被人从外面带上,却没有关严实。
松开了桎梏的乔安像是搁浅的鱼,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没有说话,可顾尔却知道她心里有多难过。
一直是临城的混事主,大概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这么力不从心的时刻吧。
很奇怪,分明是她遭遇了这么不堪的一幕,可偏偏,她竟然首先担心起了乔安。
冥冥中,有一种名叫害怕的东西从心底深处升腾出来,像是即将失去什么似的,空落落的疼。
她踉跄了两步走近她,跪倒在地上抱着她的脑袋,任由柔软的短发不断的骚痒着她脖间的皮肤,“安安,你别难过,林迤和宋念白会来救我们的。”
乔安没有说话,仍旧在她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过了很久才慢慢的平静下来,顾尔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却止不住的颤抖。
哪怕她平静下来了,可这双眼睛里,却还是带着浓浓的杀意。
看着露着一条缝的铁门,她伸手去抱同样跪在地上的乔安,轻声开口,“逃跑吧,安安。”
乔安的眼睛终于从涣散的杀意渐渐聚拢,看着眼前这张担忧的脸,点点头。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即使脑袋昏沉着,顾尔仍旧是扶起了她,一步一步的,朝着铁门出那一抹光芒走过去。
打开门,屋外阳光刺眼,可是两人根本没有时间适应,一步一步的挪出了屋子。
比起那天夜里,白日里看这报废车场更加大。
顾尔环视了一周,四周全是围墙,唯一的出口就是当时她们进来时的那扇大铁门,车场内除了关了她们几十个小时的小黑屋子之外,只有一座破旧的三层楼房,那破楼房像是被拆除过,四面通风,破败不堪,犹豫了片刻后,她才低声对乔安开口,“门口一定有他的人守着,我们只能从围墙上跳出去。”
乔安没有说话,由着她拉着一步一步往一个方向挪。
只是她们并不知道,她们拼尽了力气的往外挪着,却全数落进了对方的眼底。
挟持顾尔的那个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眼底轻蔑的看着两个单薄的身影一步一步朝一个角落里走,哼笑了一声,爬上了一堆破车的小车山上,冷眼看着她们,像是在看垂死挣扎的蚍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