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盈一握,如果他揽着她的要,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她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打他一顿。毕竟她是有前科的。
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估计会吓哭,他可以肯定她一定会生气的给他一脚,可是就连她生气的样子他也只觉得娇俏可爱,只能激起他的征服欲,他要把她恼怒的喊叫化为娇媚的吟哦;他要以吻封缄让她只发出他爱听的声音;他要截住她愤怒落下的粉拳,化为爱的轻抚;他要把她几乎能喷火的目光变成迷离渴求……
越想越觉得难耐,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想让自己稍稍冷静点,免得被她看破了他的假寐。
席洛本能的觉得不自在,面前的男人一副昏睡的样子,可是她总觉得他像是蛰伏起来的兽,身上散发出一种攻击力,随时都可能从床上一跃而起把她拆吃入腹。
她想就这么走了,可是看着床上睡的人事不省的裴哲西,又不太放心就这么把他扔在这里。
要是醉酒的人,半夜出点什么事,她会内疚一辈子的。可是,她低头看看已经湿透的衣服,只觉得一阵阵发冷。
算了,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回来再说。
席洛站在穿堂的寒风中,按自家门上的开门密码,可是她已经输入了三次了,为什么还是给她显示输入不正确。
她怎么能这么倒霉,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抖着又输入了一遍密码,开.房门的密码是席安的农历生日,刚才她回去拿解酒药的时候才用过,为什么现在会显示输入不正确。
该死,她打了物业电话,等着物业的人来看,可惜物业的人告诉他负责修锁的师傅已经下班了,要明天再来。
席洛气的想骂娘,她怎么这么倒霉,果然是不能做好事。+
席洛在寒风中站了一会儿,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被风吹的透心凉。
“啊嚏……”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她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在这么下去,她非得感冒了不可。
无奈之下,她只能打开对门裴哲西家的房门,裴哲西家的密码她以前只看过一边,但是她轻而易举的就记住了,因为裴哲西用的是她的生日当密码。
席洛打开.房门进去,屋里暖气很足,总算是没有那么冷了。她走进公共浴室,打开浴霸,结果只亮了个等;打开花洒放水,结果放了半天,没有热水出来,冰冷的水反而把浴室里的那点温暖给带走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真是倒霉到家了。她站在冰冷的浴室里冷的发抖。最后咬咬牙,决定去主卧的浴室洗。
她在这样折腾下去,就真的要生病了,何况裴哲西睡的像个死猪一样,没什么的,她只需要洗个澡出来,在客厅借宿一宿就可以了。
裴哲西见她去而复返,匆匆走进浴室,很快,有潺潺的水声传来。也许是席洛给他吃的解酒药起了作用,他现在感觉好多了,只是觉得喉咙发干,嘴里也酸涩,便掀被的起身,从衣柜里拿了浴袍出来床上,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
他倒了水,只可惜太烫,下不了嘴喝,他只能端着杯子回去,想等水凉了再喝,便趴在床上不动了,静静的听着浴室传出来的水声,想象着里面是一副怎样的旖旎画面。
温暖的水洒在皮肤上,在身上溅出一层轻雾,席洛闭上眼,耳中的水声让她想起方才给他清洗时同样的潺潺水声,让她不由自主联想到他如雕塑一般轮廓完美的身体,他线条流畅的肌肉,那让他更加有男人味的瘢痕,还有他傲然挺立的某物。
她脸颊烫得要命,红着脸甩甩头,想把这些场景撵出脑海,可是这些画面又死皮赖脸的回来,一幕一幕像幻灯片一样,接连不断的浮现在眼前。
她焦躁的跺跺脚,关了水,擦干身体,拿起吹风机把头发吹到半干,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准备拿出去烘干。明天她还要上班,而且明显明天上班前物业不会有人来帮她开门。
她套上浴室里面的浴袍,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松松垮垮的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她拿着洗好的衣服走出去,就看到裴哲西穿着浴袍趴在床上,她愣了一下,难道裴哲西醒了,她快速的从裴哲西的房间闪出去。
找到洗衣机,把湿衣服放进去,设定在烘干程序,站在洗衣机前面愣神。